「這算什麼?」
帝後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老酒鬼,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挑選了這麼一個瘋子做陣主。這白映雪看似溫文而雅,但骨子裏根本就是一個瘋子。各族活着強者之中雖然未必沒有不堪的生靈,但白映雪這種一刀斬盡殺絕的做法,未免太過份了吧!」
「這些留下的生靈,未曾過關。」
「就算是他們被淘汰了,也用不着如此斬盡殺絕吧!」
「白映雪只是做了一位陣主該做的事情。」
「難道他這麼做,便不算是自相殘殺嗎?」帝後冷笑:「如果身為陣主,便可以如此放肆?要是他們死了,各族自會去找這位陣主背後的主使者討個公道。如果這些被白映雪所殺的生靈都還活着,那還麻煩道友給本宮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就算是神族其他強者不出手,本宮也自會替那些枉死的神族後裔問個明白。」
此時,帝後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帝後娘娘這算是威脅老夫了嗎?」
「道友怎麼理解都好,本宮雖貴為帝後,骨子裏卻仍只不過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而已。」帝後冷笑:「女人從來都是不講理的,就看道兄自已如何圓場就是,本宮倒是無所謂。反正最多本宮就是發幾道懿旨,讓世間眾生都知道,原來堂堂的人族至尊,也只不過是自食其言的敗類而已。」
白衣老人臉都黑了。
老夫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遇見過任何一個生靈把不講理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難道,身為女人,便可以如此胡攪蠻纏?
「其實,誅仙陣實際是兩場試練。」白衣老人臉色發黑。
「兩場?」帝後姐妹和清音仙官不由臉色微變。
人王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那怕同為人族強者,白衣老人也從來都沒有給自已透露半分秘密。
老子自已都差點被你直接坑的跑路,到頭來自已卻仍是被這老貨直接給瞞的死死的。一想到自已內心的那些失落,人王就只感覺自已那那都不對勁,,,,,,
「天劫之變,地府異動,本就是第一場的試練。」白衣老人的臉色微微發白:「那些活着的生靈,都算是通過了第一關的試練。」
「第二關,便是那三十六座石椅?」
「是。」
「坐上了石椅的生靈,便算是通過了第二關的試練?」
「是。」
「那卓君臨等六個本已在第一關被淘汰的生靈,是根本沒有資格走過第二關的吧。」
「不錯。」
「那現在這種情況又算什麼?」帝後的眼神之中滿是寒意:「本來第一關已經淘汰的生靈,現在卻坐上了通過第二關的試練?」
「理論上是如此。」白衣老人苦笑:「可是白映雪身為誅仙陣的陣主,本就有左右各族生靈生死的資格。但這件事情究竟怎麼樣才能算是過關他自已本身也並不知道,不如就算是他們的復活賽罷了。」
帝後臉色不由變得極為難看,眸中滿是寒意。
可是偏偏帝後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白映雪選中的六位生靈,每一個都是足夠驚艷的各族強者。那怕是白映雪自已的未婚妻,白映雪也忍痛將之放棄。
那六個生靈,幾乎有着不遜色於祭台上所有生靈的修為。
甚至,六席之中神族獨戰其三,已經是撿了極大的便宜。若是直接否決了,損失最大的反而卻是神族。那怕是帝後此時有着滿腹怨氣,卻是根本無處可發。
「可是,白映雪身為陣主,如此殺伐,難道道兄不應當給本宮一個解釋?」
「除了在石椅上的三十位強者,任何活着生靈,都是無法走
出誅仙陣。」白衣老人輕嘆:「如果白映雪不以這種方式在誅仙陣之中殺了他們,他們之中是絕對沒有任何生靈能走出誅仙陣。無論是什麼樣的強者,都只會在誅仙陣之中迷失自我,最終化成一道道流落於六道之外的亡靈。」
幕鴻影臉色一變。
「所以,你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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