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小白虎站到了風口浪尖?」幕鴻影的眸中滿是寒意:「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生靈把目光盯在這頭小白虎的身上。他修行的神通,他走的路,都會是所有至強者的焦點。你以為那些至強者看不清白映雪的傳承?一但讓那些強者把目光落到了他們的身上,白映雪絕不可能再有活命的機會。」
「不錯。」
「那道兄仍是讓這樣一個小輩處於這樣危險的位置。」
「老夫曾與那頭小白虎說過這中間的兇險之處,這是他自已的選擇。」白衣老人搖頭:「本來我選中的陣主並不是他,但是在某種角度來說,這位足以牽動各族勢力目光的妖族強者,比起人族的天驕更加合情合理。」
「道友究竟以何等樣的條件,才能讓白映雪做出了如此極端的決定?」
「老夫替他找到他的妹妹,幫他找到可以開啟天機盤的人。」白衣老人輕嘆:「當年,是老夫救下了他的妹妹,而我現在手裏卻仍是掌握着天機盤的一角。」
「無恥。」幕鴻影冷笑:「道友身為此世巔峰的絕巔強者,竟然以這等手段要挾一個後輩。如果他做不到道友所設想的預案,是不是這一切交易也都無法進行?」
「不錯。」
「可是你知不知道,這頭小白虎的天賦究竟有多強,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幕鴻影眼神中的寒意更濃:「無論白映雪此事究竟成與不成,都會成為無數強者的目標。白映雪身後的地府強者,天庭,魔族,妖族,人族,鬼門,都會把這個孩子當成未來的威脅。」
「那和老夫沒有關糸,不是老夫應當關心的事情。」白衣老人輕嘆:「而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第三場的試練如何進行下去。」
白映雪身似修羅。
眼厲如刀,眸眼皆赤。
如若來自無間地獄的魔鬼,眼神里滿是殺意。
「為何一定要這樣?」石椅之上,鳳天凰滿眼皆盡都是鮮血:「白映雪,這些都是我們的同族,多少生靈,都是曾與我們一起長大的同伴,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住手,這樣你只會成為妖族的罪人。」
白映雪沒有說話,眼神里仍是滔天殺意。
「我知道你能聽得見。」鳳天凰聲音里滿是絕望:「身為陣主,你的目地和責任都已達到。這此生靈,只不過一群可憐的淘汰者罷了,你又何必如此斬盡殺絕?妖族這些年與各族摩擦不斷,那不容易才有了緩和的可能,你真的要讓妖族成為各族公敵?誅仙陣之中妖族的血已流的太多,難道你真的要妖族血流成河才甘心?」
「這只是我自已的事情,與妖放無關。」
「可你始終是妖族生靈,更是虎族太子。」鳳天凰聲音里滿是絕望:「現在收手,仍只不過是妖族自已的事情,縱然你身為陣主,但那此生靈卻並非因你而死。可你現在若是再濫殺無辜,就是點燃各族向妖族進犯的戰火。」
「這些,與我何關?」
鳳天凰不由啞然。
那怕是鳳天凰已做出了最壞的設想,甚至想過白映雪有可能會與異族勾結。可是鳳天凰卻萬萬沒有想到,白映雪說出了如此絕情的話語。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只是做了我自已想做,而且自已願意做的事情。」白映雪眼神里閃過一絲孤寂:「這世間,有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即然所有的一切都無法改變,不如
就由我來背下這份因果。那怕終將要沉淪地獄,我也在所不惜。」
「你這麼做,因果絕不是你能背得起。」
「背不起,那便死扛。」白映雪咧嘴一笑,眼神里卻是多了一絲無奈:「如果真到了扛不起的時候,我又那裏管得了自已的身後事?太子,我沒有你那麼崇高的理想,亦沒有你那麼高尚的情懷。自小到大,我都只是一個胸無大志的虎族生靈。在我的心中,想的只是我的妹妹和家人,至於妖族的存亡興盛,我不想背,也背不起。」
此時,白映雪的身形,竟是無比孤寂。
無數的生靈,一個個看着白映雪喃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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