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陽
侍中府
躺在床榻上,郭嘉總是覺得有些不適,不知為何,心頭格外的沉悶,好似有什么正在砸着他的心口,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也是沒能睡好,外頭的雷聲越來越大,不斷的轟鳴着,就好似砸在耳邊似的,讓郭嘉的心情更是惡劣,他很厭惡這樣的天氣。
郭嘉也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可卻是遲遲不能入眠,他正在休歇着,門口忽然傳來了些喧譁之聲,郭嘉猛地就坐了起來,門外的喧譁聲越來越大,莫不是出了什麼事了?郭嘉心裏想着,連忙起身,穿上了衣裳,急匆匆的出了門,門外已經落下了小雨,就在不遠處,幾個人正在吵着什麼。
「出了什麼事?」
郭嘉大聲詢問道,遠處那幾個人停止了交談,郭府的奴僕領着兩個陌生人來到了郭嘉的面前,那兩人走到了郭嘉的面前,郭嘉也不是很能看得清他們的臉,兩人有些遲疑,還是說道:「郭令公,出事了...」
「什麼事?」
那兩人猶豫了片刻,方才說道:「王公的墓被盜了....」
郭嘉在那一瞬間就愣住了,渾身都在劇烈的哆嗦着,也不等這些人繼續言語,他猛地就朝外沖了出去,奴僕大叫了起來,連忙跟了上去,郭嘉衝出大門的時候,門外還有兩個士卒似乎正在等待着,看到衝出來的郭嘉,他們也是被嚇了一跳,正要附身行禮,郭嘉卻頓時跑遠了。
奴僕們急忙跟在他的身後。
郭嘉並沒有穿鞋履,就如此的在風雨之中狂奔了起來,一路跑到了城門口,城門口的士卒們拿着燈籠,正在來回的奔跑着,看到郭嘉前來,他們連忙攔下了他,城門校尉司馬孚正在此處,正在調動士卒,看到來人,司馬孚看了一眼,便立刻行禮大拜,揮了揮手,就讓士卒們放行。
看着衝出了雒陽的郭嘉,司馬孚長嘆了一聲,急忙帶着士卒,也是跟了上去。
飛奔在這被雨水淋濕的土地上,郭嘉不知摔了多少次,滑了多少次,終於,帶着一身的泥痕,他狼狽不堪的出現在了墓前,王符墓周圍,站滿了士卒,有更卒,有城門士卒,還有不少的官吏,他們正在爭吵着,然而郭嘉已經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了。
耳邊依舊還是雷電的轟鳴聲,郭嘉忍受着劇烈的疼痛,走到了墓前,墓已經被挖開,骨架散落在了周圍,郭嘉看着一切,眼裏充滿了血絲,他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着,呼吸也變得愈發的急促起來,他怒吼了一聲,瞬間噴出血來,倒了下去。
「郭公!」
周圍幾人大叫着,沖了上來,連忙抬起了地面上的郭嘉。
..........
劉熙慵懶的走進了厚德殿裏,伸了伸懶腰,坐在了胡椅上,又打了個哈欠,最近啊,事情繁多,他都有些疲憊不堪了,奈何啊,這事情還都是需要他來看着,也沒有個時日能夠好好的休息,劉熙心裏抱怨着,拿起了案上的文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除卻這更卒的事情,還有不少的瑣事啊,這寧州又發生了蝗災,這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還是得趕緊安排人去救災...劉熙正在忙碌着,齊悅便是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面色蒼白,看起來是有些惶恐的,連忙朝着天子大拜,卻不開口。
劉熙皺着眉頭,看着他的模樣,心裏一沉,問道:「出什麼事了?」
看他的模樣,該不會是哪位大臣離開了罷?
齊悅抬起頭,哆哆嗦嗦的說道:「國家,昨晚王公的墓被盜了,郭令公得知消息,病倒了,如今還在救治,不知生死....」
「你說什麼?!」,劉熙猛地站了起來,看着天子暴怒的模樣,齊悅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低聲說道:「國家,更卒府已經開始了調查,還有繡衣使者,城門士卒等等,定然很快就將賊人抓拿歸案了...」
「啊!!該死!!該死!!都該死!!!」,劉熙憤怒的咆哮着,一腳將面前的木案踹翻,頓時,火急火燎的便出了厚德殿,齊悅跟在他的身後,其餘黃門看到天子這般模樣,哪個敢靠近,都是躲在遠處,低着頭,劉熙憤怒的叫道:「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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