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做什麼?!準備車馬!!」
齊悅連忙去準備,沒過多久,天子便乘着馬車離開了厚德殿,只撲向了侍中府,馬車直接駛入了侍中府,而天子出皇宮,已經趕到了侍中府的消息,也傳開了,當然,昨夜的事情,也是在雒陽傳開,得知有人盜墓,眾人肯定是極為憤怒的,可是聽聞被盜的是王符,眾人又沒有那麼的憤怒了。
王符的惡名,在地方諸多的名士賢才們的宣揚下,這些年裏,縱然是進了厚德殿,卻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轉,所有的罪行似乎都變成了他的,這些人樂此不疲的對他進行抹黑,這也是他們此生最為擅長的事情了,天子匆匆忙忙的進了侍中府,下了車,便朝着內屋走去。
剛剛走到了門口,就看到了幾個醫師,醫師紛紛大拜,劉熙沒有理會他們,衝進了屋內,郭嘉正躺在床榻上,周圍圍着幾個醫師,正在手忙腳亂的治療着,有的人正在不斷的按着他的胸口,還有人時不時的為他把脈,另外一人正在煮着藥。
看到有人忽然闖了進來,那幾個醫師大怒,就要謾罵,齊悅搶先一步罵道:「還不拜見天子?!」,聽到這聲暴呵,這些醫師臉色大變,連忙朝着天子大拜,劉熙走到了床榻邊,看到躺在床榻上,陷入沉睡之中的郭嘉,面色更是陰沉。
「他如何了?」
「回陛下...未曾有什麼好轉,心力愈發的疲弱,郭公原先的身體就不好,這番遭受重創,更是...唉,這脈搏的跡象,隨時都可能...」
「朕不許他死!!全力的救活他!無論需要什麼藥材,需要什麼樣的東西,朕都給你!救好他!」,劉熙說着,那幾個醫師只能是受詔,天子站在這裏,他們嚇得有些不知所措,劉熙也就走出了內屋,朝着齊悅吩咐道:「讓袁尚,諸葛瑾,滿寵,張飛,魏延,司馬孚,劉懿都給朕找來!!」
齊悅急忙跑了出去。
天子坐在後院,低着頭,此刻的他,心情是非常的雜亂,有着憤怒,又有着擔憂,延康之年,大臣們一個一個的離去,這已經是讓劉熙不能忍受了,若是這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郭嘉也如此的離開,劉熙真不知道,正在思索着,門外忽然湧進來了很多人。
這些正是袁尚等人,他們站在天子的面前,朝着天子大拜。
劉熙抬起頭來,雙眼赤紅,眼裏滿是殺意。
「派出所有的繡衣使者,去查清昨夜的事情,緝拿罪犯。」
「謹喏!」
劉熙看向了諸葛瑾與魏延,說道:「以你們為主,發動所有的更卒,緝拿罪犯。」
「謹喏!」
「城門校尉與監察台協助!」
「謹喏!!!」
「滿君,你去幫更卒府。」
「謹喏!」
幾個人接了令,頓時便離開了,劉熙看着他們離去,握緊了雙拳,無論這是誰做的,他都一定要讓對方生不如死,朕要誅他三族!!定要誅他三族!!
雒陽內能夠出動的似乎都已經出動了,士卒們在街道上來回的巡邏,更卒們探查着雒陽外的情況,詢問周圍的居民,可曾見過什麼人,繡衣使者更是挨家挨戶的查了起來,城門校尉更是不許任何人出城門,逐步的進行盤查,整個雒陽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就這樣查了一日,其餘幾個府都沒有什麼收穫,而繡衣使者卻是已經有了成果。
原來,有幾個百姓曾看到街上有個喚作李宣的年輕人,曾帶着鐵鍬之類的出了門,說是要去耕地里做個幫手,可他們家裏沒有耕地,何況這也不是農桑季節,聽聞了這些事情,袁尚也不遲疑,即刻帶着人衝到了那戶府邸,破門而入之後,袁尚見到了那個喚李宣的。
這是一個年輕人,此刻正蹲在床榻邊,服侍着家中老父。
看到這些忽然衝進來的繡衣使者,他眼裏先是惶恐,隨後便是絕望,只是不捨得看着一旁的父親,長嘆了一聲。
而一直盯着他的袁尚,從他的聲色李,已經是看出了大概,不假思索,直接下令抓人,又堵了他的嘴,捆了他的手腳,以防止他自殺,這才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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