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靈武軍右軍和監軍制度的建立,陳應下令暫時停止一切軍事行動,全軍進行緊張的軍事訓練。
一個政治團體在上升時期,內部的鬥爭相對較少。陳應擺明了態度,要監視下面的各級將領,然而,在場的眾人卻沒有提出異議,他們自然而然的認為,自己應該受到監視。
在這次整編,陳應解決了很多問題。由於定遠軍擴編緩慢,軍官升遷也慢,這次陳應提拔十三名從五品下階的果毅都尉級訓導員,六十五名從六品下的振威副尉,一百三十名從八品上階禦侮校尉。一次提拔二百餘名定遠軍軍官,暫時也解決了定遠軍立功將士,不能升遷的問題。
雖然給訓導員、教導員和輔導員,在遇到將領投敵、怯戰時期的奪權,臨時處置之權,然而,光靠一個人要想做到這一點,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可操作性。如果這些突厥將領真想反了,估計陳應派過去的訓導員、教導員和輔導員就是用來誓師祭旗的最佳對象。
為了能讓這些訓導員、教導員和輔導員,可以更好的勝任這個相對而言比較新穎的工作,陳應親自主抓這些「政委」們的培訓工作。光靠教導這些突厥人學習唐言,是遠遠不夠的,一定要深入開展思想教育工作,在開展思想教育工作的同時,這些從事思想教育工作的軍官,逐步掌握軍中的話語權。
陳應作為站在歷史肩膀上的巨人,很容易就想到了後世的訴苦運動。訴苦即訴舊社會和反動派給予勞動人民之苦。通過訴苦提高全體指戰員為解放被剝削的勞動人民而英勇奮戰的覺悟。同時加強了全體指戰員在共產黨的領導下的堅強團結,使部隊萬眾一心,不怕犧牲,群威群膽,英勇殺敵,保證了人民解放戰爭的勝利進行。
當然,比較有利的是,這些靈武軍將士和後世的解放軍將士差不多,主體都是貧苦大眾,都是曾經被壓迫的對象。只要讓全軍將士的真實經歷,讓所有的突厥籍將士明白,誰是他們的敵人,誰讓他們變得貧困,為什麼那些突厥貴族和首領,可以過着奢侈的生活,而他們卻朝不夕。他們為什麼會被可惡的部落首領壓迫、剝削,為什麼他們沒有尊嚴和自由,當然跟突厥人提尊嚴和自由,不如跟他們講牛羊和財產來得實在。
總之,陳應就是要通過控訴突厥貴族和他們各部落首領給予他們的痛苦,使這些靈武軍將士認清敵人,仇恨敵人,萬眾一心,英勇殺敵。這一運動,早用事實證明了,是可以有效的提高了部隊的階級覺悟和戰鬥力,對團結自己、戰勝敵人有着重大作用。
為了教導這些從事思想教育工作的教導員們學會這個手段,陳應親自組織了第一期靈武軍訴苦運動。陳應帶着這二百餘名還沒有正式走馬上任從事思想教育工作的軍官,來到了靈武右軍第十一折衝府。
看到陳應的到來,第十一折衝府的將士整齊的向陳應施禮:「我等拜見大將軍(不是亂叫,陳應此時的勛官就是大將軍,但是官職不是)。」
陳應看了看河谷有一個緩坡,對第十一折衝府的將士道:「停止訓練,全部到那個緩坡下逞半圓圍坐下!」
眾將士禁管不明白陳應的用意,可是此時陳應威名大熾,倒沒有人敢不聽他的命令。用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才將一千五百餘名將士聚攏在緩坡之下。
陳應帶着二百餘名軍官,緩緩走向這些靈武軍士兵。陳應看到一名瘦得幾乎是皮包骨頭的少年士兵,陳應走上去,俯身語氣溫和的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裏?」
當然,陳應是不會突厥語的,此時聞訊而來的阿史那思摩臨時充當了陳應的翻譯官。
這名士兵怯怯的道:「我叫麻赫伊本雅庫特,來自金山!」
金山,就是阿爾泰山。也是突厥一族的發源地。
陳應目光深邃的笑道:「金山,風吹草地見牛羊,那可是一個好地方啊,你怎麼會到沃野?成為一個曼德拉的牧奴?」
麻赫伊本雅庫特看着陳應並沒有惡意,膽子慢慢大了起來:「阿爹有了病,把家裏的牛馬賣了請薩滿給阿爹治病,交不起阿匍的稅,兩個哥哥兩個姐姐,都被賣了……阿爹也死了,只剩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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