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卡多將車停在房前,將一身酒氣的瑞科從副駕駛室拽出來,攙扶着對方走了幾步。
瑞科醉態可鞠,卻還保有幾分神智,乜斜着眼看了李卡多一眼:「李卡多,剛才對我拋媚眼的那個美女呢?你沒把她也帶回來?」
李卡多沒好氣地說:「你醉成這樣,我就算把人家帶回來,你也辦不成什麼事了吧!」
「誰說的!」瑞科立刻挺挺胸,推開李卡多,自己勉強歪歪斜斜地走路了幾步,「我沒喝醉,我很清醒!你還我妹子!」
李卡多直搖頭。
在比賽結束後,他們這些平常關係不錯的球員便去找了家夜店大喝大鬧。
幾乎所有人都喝高了,放浪形骸,這也是正常,他們剛剛戰勝強敵,成為了世界冠軍。雖然分量很水,但畢竟也是個世界冠軍。
李卡多卻是沒有多喝。對他而言,奪取豐田杯固然是值得高興的事,但既然重活一次,眼光還是要放高一點,這只是他成長道路上的一段小小風景,以後還有更多的榮譽等着他去爭取。
剛走了幾步,突然旁邊躥出一個黑影。「李卡多!」
卻是個熟悉之極的女人聲音。
「詩黛拉!」李卡多有些意外,「你在這等多久了?」
詩黛拉又向前走了幾步,月光下,她的輪廓漸漸清晰。
12月份的巴西正值酷暑,她穿着薄薄的短袖紗衣,腰身收得很窄,將那飽滿的胸部勾勒的驚心動魄。下半身穿着一條牛仔短褲,充滿彈性的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在外,腳蹬一雙涼鞋。
她用手輕輕理了理被夜風吹散的長髮,笑道:「沒多久。我來看看你,恭喜你們奪冠!」
李卡多點點頭:「謝謝。」
頓了頓,又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坐會吧。」
詩黛拉欣然笑道:「好啊。」
瑞科臉上帶着醉酒的人特有的那種呆傻萌笑容,看着詩黛拉說:「歡迎!我們三個一起打牌吧!」
詩黛拉原本還有幾分緊張,但隨即被瑞科的笑容沖淡了,撲哧一聲笑道:「行啊,如果你不怕把比賽的獎金輸光的話。」
這幾個月里詩黛拉經常找藉口來李卡多這裏玩,有時也會在瑞科的提議下打牌——李卡多一般是不參與的,他忙着訓練呢。
進屋之後,李卡多把瑞科攙去臥室,往床上一丟,便回到客廳。詩黛拉蜷縮在沙發上,神情怔怔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幾個月來,詩黛拉的人氣也是水漲船高,逐漸嶄露頭角,成為巴西模特界的一個知名新秀,工作機會大增。此時她化了點淡妝,讓她那原本極高調、富有傾略性的美貌變得柔和了許多,看起來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
「想喝點什麼?」李卡多問道。
「白開水。」
李卡多剛剛轉身準備去倒水,突然聽到背後有響動。片刻後,一個火熱的身體從背後靠了上來,詩黛拉環住他的腰,那對彈性驚人的飽滿緊緊地壓在他的背上,夢囈般地開口:「李卡多……」
李卡多輕輕掙了一下,詩黛拉沒有鬆手。李卡多不想用蠻力把她推開,嘆息道:「不要這樣。我不適合你。」
「我不管!」詩黛拉的聲音高亢了幾分,「我就是喜歡你!」
李卡多真不是會把送上來的美色推開的類型,通常只要合眼緣,他都會來者不拒。
上一世,不管對方是純情少女,還是經驗豐富的交際花,不管職業是模特、空姐、演員、歌手、解說員、記者……乃至要收費的外圍女,只要漂亮,能幫他解決生理需求,他都會接受。反正不談感情,無論是誰都沒有差別。
可詩黛拉不一樣,她是保羅大叔的女兒,而保羅大叔曾經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他,是一位家人一般的存在。
睡了他的女兒而又不給一個明確的說法,李卡多過不了自己心裏這一關。
詩黛拉的手從背後環了過來,箍在他胸口。李卡多拍了拍那隻嬌嫩秀氣的手,嘆道:「我根本就沒想過要找女朋友。你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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