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詩黛拉咬了咬嘴唇:「那安布羅休是怎麼回事?」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句話。第一次,是李卡多和安布羅休的關係剛被媒體曝光的時候。
「我和她,只是在寂寞的時候給彼此一點慰藉,」李卡多沉着地解釋,「她需要一個男人,我需要一個女人。我們剛好能滿足對方的生理需求,算不上男女朋友。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和她談情說愛,盡一個男朋友的責任。」
「你不同,詩黛拉,你配得上更好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這輩子大概是不會愛上誰了,我只愛足球。我什麼也給不了你,不能陪你逛街,不能給你一場甜美的戀愛,你懂嗎。」李卡多壓抑着自己心裏的蠢蠢欲動,冷淡地說。
「我懂了,」詩黛拉的聲音充滿苦澀,她的手緩緩鬆開,身體也離開了李卡多的後背,「不用給我倒水了,我馬上就走。」
她逃也似的匆匆離開屋子,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李卡多再嘆一口氣,去把門關上,然後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今天經歷了120分鐘的比賽,他太累了,累得指頭都不想動彈,而且肌肉非常疲勞,正是最容易損傷的時候,不可能再進行訓練。
巴西的電視台里永遠不會缺少足球節目、比賽直播和重播。李卡多很快就選了一場意甲國際米蘭對烏迪內斯的比賽重播,看了起來。
然而他沒法集中精神。腦海里,全是詩黛拉轉身離去時的背影。好不容易將詩黛拉的背影驅除出腦海,又不經意地浮現出安布羅休那帶淚的面容。
「我不想和你也鬧到最後連朋友也做不成啊。」李卡多喃喃自語。
不知過了多久,李卡多顯然在沙發上睡着了,但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他驚醒。
「誰啊?」李卡多他們離開夜店時就已經是深夜,這個時候估計已經是半夜了,誰還會這麼晚來敲門?
門口的人沒有回答,只是執着地敲着。
李卡多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將門打開,剛剛開了一條縫,門就被重重地一推,然後一個軟綿綿的身體撲入了他的懷中。
「詩黛拉?」李卡多驚訝地說。
詩黛拉從他懷裏抬起頭,張嘴就是濃濃的酒味,臉上帶着醉酒的欣快笑容:「我只是想找個男人,排遣寂寞,解決生理需求。就你了!快點,和我做!」
「你喝多了。」
「你不要我,我就去找別的男人,隨便找個,我就不信別人不相和我做。」詩黛拉用手撐在李卡多的胸口,轉身欲走,剛跌跌撞撞地走了兩步,李卡多拽住她,苦笑道:「這個時候了,不安全,你在我這睡一晚吧。」
「我就知道你也想要我。」詩黛拉撲了過來,重重地吻在李卡多的唇上。
那吻極具侵略性,又是咬又是吸,讓李卡多感覺自己被佔了便宜。
而他心底的慾火也被勾起,熊熊燃燒,很快便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猛地停下,將詩黛拉打橫抱起,抱向自己的臥室。
詩黛拉嘿嘿地傻笑着,然後突然又湧起一股羞澀,將頭埋進李卡多的懷裏。
她閉上眼,被李卡多溫柔地放在床上,但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李卡多有下一步動作。
她睜眼一看,李卡多站在床頭,眼中似有掙扎。
詩黛拉不滿地哼了一聲,借着酒意,蹬掉高跟涼鞋,然後大膽地將自己的衣服一脫,擲到李卡多頭上,然後笨拙地開始脫自己的牛仔短褲。
李卡多沒再發呆,加入了進來。隨着他的手四處遊走,詩黛拉漸覺意志消散,渾身火熱,意亂情迷。兩人的喘息聲匯在一處,她既有些迫不及待,又害怕着接下來註定會發生的事。
她不知道這究竟會導致什麼樣的結果。也不確定自己能否馴服李卡多。她唯一能確定,這就是她想要的。欣賞?崇拜?還是愛?她也分不清。她只是確信,她一直希望着這樣的發展。
當李卡多和她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阻隔,最後一刻來臨,她嬌吟一聲,表情顯得痛苦而扭曲,有淚水從眼角滑落,不知是對失去的恐懼和不舍,還是對未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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