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爺,真的是顧爺!臉色不像是平常那麼蒼白,反倒顯得黝黑,那雙黑色的眼眸沒有躲避她的視線,而是筆直地看着她。\\www。qΒ
芷娘克制不住地顫抖着,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龐,盈盈大眼裏充斥着慌亂。她的手輕輕撫着地,畫過他俊朗的眉目及那雙閃爍着激烈情緒的眼睛。他握住她的小手,緊緊地帖在臉上,專注地看着她。
「魅影?顧爺?不,不可能,我是在作夢…」芷娘喃喃自語着,以為又陷入前一夜的夢境裏。這怎麼可能是真的?那個誘惑她紅杏出牆的邪惡男人,竟然就是她的丈夫?
「芷兒,這是真的,這才是我真正的模樣,平日裏顧炎的表現都是為了避人耳目。」
他徐緩地解釋道,捧起她美麗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訴說着,怕又嚇着了她。
她的眼神慌亂,不安而困惑地看着他,細嫩的小手觸摸着他的肌膚。「顧爺的臉色好蒼白的…」她撫摩着他黝黑的肌膚,想起之前在石屋裏,她因為難耐的激情而在那黝黑強健的肌理上輕咬着。
「那是石墨找來的香粉,我必須隱藏自己練武的事實,才能夠讓那些工鬆懈,以為我沒有任何的威脅。」他急切地說着,握住她纖細的肩膀輕輕搖着。「芷兒,你怎麼還不相信?真的是我。」他開始怕她無法接受這一切。
難怪她觸摸顧爺後,指尖都會有某種陌生的香氣,那是他所上的「妝。」之前的種種閃過她的腦海,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胸口有某種情緒不斷累積着,壓迫得她不斷喘氣。之後,那些情緒陡然爆發,她低喊了一聲,衝進他的懷裏。
「芷兒…」他張口又喚着她,冷不防胸口遭到幾下重擊,他嗆咳得稍稍岔氣。
「你!真的是你!」芷娘憤怒地瞪大眼睛,聽見他那聲咳嗽之後就更加確定了。是他!真的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地握緊了拳頭,猛力地捶打着他寬闊的胸膛。「全都是你,從頭到尾你都知道,卻還這樣戲弄我,對我做出那些事情來!」她氣憤得不斷喘息,用盡所有力氣捶打着顧炎。
「芷兒,你聽我說。」顧炎沒有阻止她,只是任憑她打着。他小心地護着她,沒有任何的反抗。想起自己對她所做的種種,他懷疑她此刻手中若是有刀子,大概也會毫不猶豫地刺穿他的胸膛。
「我不要聽!」芷娘激烈地說道,雙手捶得好疼,想起他第一次扮成魅影接近她時,她眼裏開始凝聚淚水。「你竟然到別館來戲弄我,把我當成不知恥的女人。天啊!現在真如你指控的,我的確是不知恥的女人,竟然與丈夫以外的男人做出那些事情,當我回顧家哭訴時,你是不是在心裏竊笑?」她想起自己對顧炎坦誠的情況,羞憤的情緒讓淚水流得更急。
所有的事情都被揭穿了,她開始慢慢想起那些奇異的關聯。顧炎會脫口說出已經知道她跟魅影之間的種種,是因為那些事根本就是他所為,難怪瞧見她出入陸家,魅影會那麼憤怒;難怪在最親昵的時候,她總是會在魅影身上感受到熟悉…她想起在溫熱的水池中,她因為痛極而反抗時,魅影那句話語為什麼會讓她感到似曾相識…那是在拜堂成親那一日,顧炎對她所說的第一句話,安撫了她所有的不安與恐懼。
芷娘不可置信地搖着頭,不敢相信自己竟這麼愚昧!在那時她就該察覺才是,同樣的話語、同樣的聲調,以及同樣由冰冷轉為炙熱的黑色眼眸…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而他竟惡劣到這種地步,欺騙擺佈着她,讓她沉溺在深深的罪惡感中,以為自己背叛了顧炎。
「芷兒,你冷靜點。」他輕哄着地,瞧見她的眼裏又聚了淚,知道這個美麗的小女人怕又是要哭得梨花帶雨了。她一向愛哭,發覺了他的真正身分後,怎麼可能不哭?
「不要!你走開,我不要再聽你說任何話…」她不斷地搖頭,又氣又羞,此刻完全不能思考,只想離他遠遠的。
他陡然發出一聲低吼,再也忍無可忍地握住她纖細的肩膀,霸道猛烈地將她抱入懷中,灼熱的唇覆蓋住她嬌嫩的唇瓣,制止她憤怒的指控。他的舌探入她口中,誘惑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吞入她低聲的抗議及喘息。
芷娘的身子有瞬間的僵硬,甚至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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