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完了飯,兩人和孩子一起一看了看電視,然後就分別哄着孩子們上床睡覺。
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盧顯城先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後把頭髮吹乾了直接爬到了床上準備睡覺。
這才剛閉上了眼睛就聽到媳婦湊了過來:「我們談談!」。
「談什麼啊,明天早上再談,我現在有點兒困」盧顯城打了個哈欠說說道,從一大清早就開着拖拉機出去,到日落才回來,雖說抓住個小勞力,但是這一整天都呆在拖拉機上實在是累人,就算是看小說也累啊,盧顯城現在啥都不想就想着睡覺。
這時候梅沁蕊直接走到了床邊,跪在了床上,伸手揭開了盧顯城身上的被子,然後用手掌用力的在盧顯城的肚子上推着:「別睡,咱們談談孩子的教育問題!你今天可是過界了啊,也不同我商量就說帶着倆孩子明天去玩,整天就想着玩,長久以往可怎麼得了!」。
盧顯城睜開了眼睛說道:「你也太杞人優天了一點兒,什麼叫怎麼得了,幾孩子現在不都是挺好的麼!再說了咱們這邊至於這麼着麼。什麼樂器要學,除了外國的還有中國的,還要學什麼數學,學什麼禮儀,我說學這些東西幹什麼啊」。
梅沁蕊一聽這話有點兒不開心了,往盧顯城的旁邊這麼一坐,伸手啪的在丈夫的肚子上拍了一下:「每次說這事的時候你就這麼一套,什麼叫幹什麼啊,噢!到了上學的年紀和別的孩子往一塊這麼一放,人家什麼都會,咱們家的孩子什麼都不會,這孩子能不自卑麼,到了那個時候孩子哭着回家一說,你就高興啦?」。
「我又不是說一點兒都不學,你看看你現在把倆兒子給逼成了什麼樣兒,一聽說我帶他們出去玩,那四隻小眼睛都快冒綠光了,整日裏別把好好倆孩子往小老頭的方向培養,又什麼食不言寢不語嘍,又什麼養氣靜心嘍,這倆就是個仨歲的孩子,高興和開心的事情都掛在臉上那才是正常的,整日裏沒事臉上一點兒表情見不到,什么小心思全都埋在肚子裏,那不成了心機婊了嘛!」盧顯城打了個哈欠。
被盧顯城的新名詞給弄的一愣,梅沁蕊問道:「什麼叫心機婊?」
「就是小心思多的人嘛」盧顯城乾脆坐了起來,直起了身子:「現在孩子還小,我覺得他們的主要任務就該玩,就算是要學點兒東西,也不能整日裏像你這樣填鴨式的這麼來啊,寓教於樂才是正確的方法」。
梅沁蕊說道:「你那是光樂沒有教!你看看人家的孩子,誰不是一點點兒大的時候就開始學這個學那個的,我小時候也就三歲的時候就開始學了,先是舞蹈什麼的然後五歲的時候就練上了藝術體操了!」。
「你那時個喜歡麼?」盧顯城問道。
梅沁蕊說道:「那時候自然是不喜歡了,小孩子誰不想着多玩一會兒,不過我爸我媽都挺嚴的,到了長大的時候,其實還是挺感激爸媽的。你看現在我,體操能教一些,簡單的入門的樂器也能擺弄擺弄,不說別的至少說有這個基礎,一般的二把刀老師也逃不過我的眼去……」。
「至於麼!」盧顯城嘆了一口氣。
「什麼叫不至於,現在不把孩子的心給收緊了,老話說的好三歲看大,七歲看老,咱們這麼由着孩子的性子只寵着,長到大了之後倆孩子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的,這敗起家來也不是一般的孩子可以比的,別到了老了,咱們這邊一看培養出兩欺男霸女的小混蛋來」梅沁蕊說道。
盧顯城聽了撇了下嘴說道:「哎喲,您這想的事情可太遠了,孫子想到了沒有?我跟你說,別煩這神兒,有着咱倆言傳身教,這孩子就算是壞也壞不到哪裏去!你看看我們家,誰是壞人,再說了咱們的孩子雖說是受疼愛,也沒有一直像別人家追着餵吧,丫頭這邊你看看車也能開了,拖拉機也成,就算是兩兒子平時也沒有少幹了活,咱們的教育跟別家不一樣!行了,行了,咱們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你也一起來,咱們一家人一起去割草去,順帶着就當是野營了」。
看着媳婦一臉兒不情願的樣子,盧顯城伸手拉起了梅沁蕊的手:「別掛着一張臉了」說完笑着把手伸進了媳婦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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