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啊,我原是想好好學,後來發現這活對我來說太難了,只能無奈放棄。樂—文」蘇婉說着回頭看了宋子恆一眼,「相公不會笑我半途而廢吧?」
「怎麼會。」宋子恆雖是習慣性溫和的語氣,心頭確有幾分低落,只答了一句便閉口不言,隨後乾脆把臉也貼在蘇婉脖頸間。
如今天氣不算很熱,兩個人這樣貼着倒也不十分難受,蘇婉索性只做不知他的情緒,若無其事的疊好衣服,這才動了動脖子,對趴在她身上的人道:「起來啦,衣服疊好了。」
宋子恆卻頭也不抬,悶聲道:「不起。」
蘇婉簡直要笑了,乾脆掰開宋子恆橫在自己腰間的手,很不客氣的把衣服放到他手中,道:「好,不起就不起,衣服你自己去放。」
明顯是忽悠的語氣,連三妞三娃都不會上當,宋子恆居然乖乖聽話了,拿了自個兒的衣服打開箱子,裏面裝的都是蘇婉常穿的衣服,他將衣服放在最上面,重新關上蓋子,心情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回到床邊,蘇婉已經脫了鞋躺在了裏面,宋子恆將床帳放下來,整個人也躺了進去。
蘇婉見狀似笑非笑的道:「喲,宋才子今兒不頭懸樑錐刺股了?這麼還早便打算歇了,可見是偷懶的。」
「娘子好生霸道,為夫多日未歸家,如今想早些歇着竟也不許了?」
見宋子恆配合着委屈,蘇婉反倒一橫眉,冷笑一聲道:「你整日在外頭,只顧自己風流快活,可曾想過我?」
「確實沒想到娘子如此不講理,為夫整日在書院,寒窗苦讀,又如何風流快活?」
「哼,好一個寒窗苦讀。」蘇婉繼續冷哼,做足了蠻不講理狀,「整日寒窗苦讀的人一聲不吭跑去了江州城,你就是這樣寒窗苦讀的。」
「冤枉啊,為夫去之前不是已經叫人給家中托信了嗎,何況夫子的決定,我如何敢不從?」宋子恆語氣似乎更委屈了,小身板還配合的趴到蘇婉肩上做嬌花狀。
還越來越來勁了。蘇婉肩上被他枕着的地方熱的幾乎要出汗,便沒心情配合他玩下去,推了推宋子恆,卻沒推動,便伸出手扇了扇風:「靠這麼近,你不熱啊?」
宋子恆不起來,臉卻轉為正面朝下,剛剛蹭幾下蘇婉的領口已經拉開不少,他入目的便是她的鎖骨,細細的一根彎出優美的弧度,像一根白玉釵似得,泛着盈白的光澤,宋子恆張嘴,牙齒輕輕咬上那裏。
蘇婉冷不丁發出一聲尖叫,聲音雖不大,在這個時候便顯得有些曖昧。宋子恆倒還不察,只是耳根有微微泛紅而已,他想不通自己今日為何頻頻失常,竟做出如此舉動。然而做便做了,又不好直說,只能粉飾太平。宋子恆牙齒鬆開,語氣還一如之前:「娘子可還覺得我在外頭風流快活。」
蘇婉生怕自己不配合,他又張口咬下來,忙做懺悔狀:「相公一向好學,方才是妾身誤會了。」
宋子恆這才順勢起身,翻了個身,平躺着床上,與蘇婉之間隔了半臂距離,眼角餘光瞥到她用手摸上了鎖骨,忽然覺得熱氣上涌,忙用手扇了扇風。
除了一點點濕潤,並沒有摸到牙印,蘇婉放心下來,遂閉上眼睛,耳邊卻聽得宋子恆恢復了一貫的語氣在問:「娘子不如和我講講這葡萄酒是如何釀成的?」
「還沒釀成,只是半成品而已,不過味道已經出來了。」蘇婉便把和宋小妹一起釀酒的起因經過都說了一遍,宋子恆聽後沉吟了片刻,問:「這酒你想拿去賣?」
「若能補貼家用,又有何不可。只是不知相公如何看待?」
「能賣出去自然不錯,可若是直接拿去酒鋪里賣錢,或是去鎮上縣裏組個攤子賣,也是不成的。」
「為何?」
「賣給酒鋪,先得看人家收不收,求人辦事,一來價格被一壓再壓,二來這釀葡萄酒並不複雜,只是起先沒人想到葡萄也能釀酒罷了,娘子能想出來,常年釀酒的酒鋪掌柜自然也能琢磨出來,到那時便用不着收咱們家的酒了。但若自己擺了攤去賣,更是行不通,租攤買些便宜家用倒可,有着閒錢買這酒喝的人家,必不會往小攤上多看一眼;然自家開鋪子就更不成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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