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三步並一步走,手忙腳亂地爬上了樓梯,還是第一次嘗試隱身,感覺太興奮了,這就所謂的做賊心虛,明明別人看不到,還是覺得心裏發慌。
穿過了慕容錦的房門,白輝發現慕容錦正在書桌上寫着東西,整張桌子的上面都是文獻,慕容錦似乎正在謄抄着什麼,左手邊是一本英文書籍,密密麻麻的英文,半個中文都沒有。
白輝是偷偷溜進來的,慕容錦並不知道,此刻她正聚精會神地作業,要是突然出聲害怕會嚇到她,因此白輝取消了隱身狀態,以平靜溫柔的語氣問道:「錦,在寫什麼呢?」
慕容錦遲疑了一下,抬起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是白輝,或許是自己太認真了,完全沒有留意到白輝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於是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有些慌亂地道:「白輝,你什麼時候來的?對不起,我太入神了,沒有注意到你的到來。」
「沒關係,我是隱身進來的,你沒注意到我也是正常的,這是我的新惡魔能力。」
「原來如此。」說完之後,慕容錦幽幽地低下了頭,有些事情,一直埋藏在她的心底,沒有說出口,特別經歷過張翔順的事情之後,這個念頭就越來越嚴重,成為了她心中一道魔障,甚至不敢與白輝見面。
白輝發現慕容錦臉色很不好看,似乎在畏懼着什麼東西,不禁疑問道:「怎麼了?」
慕容錦抓着自己的手臂,目光在一旁游離。那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她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害怕和迷惘深深地包裹着她。
「錦,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白輝有點緊張,握住了她的手,發現她的手竟是如此的冰涼,沒有一點兒溫度,這讓白輝更加擔心起了她的狀況:「錦,有話就說吧,你還不信任我嗎?」
「不。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信任我自己。」慕容錦的心口難受異常,可是話已出口,還是把話說出來吧。
慕容錦深吸一口氣,鼓起了勇氣說道:「白輝,作為你的女朋友,我覺得我真的很沒用,你和敵人戰鬥的時候,我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躲在一個安全的角落。特別是張翔順的事情,你出生入死。人類存亡繫於你身上,而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幫到你一點忙,這是我最無法接受的,我不僅一次思考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很強大也很可靠,和你一對比,我什麼都不是,只是區區的人類,我配不上你。」
白輝靜靜地聽她說完,可以看得出來她很懊惱,也很痛苦。
「就這樣嗎?」
慕容錦一愣,什麼叫『就這樣』?
沒等她反應過來,白輝已經是一把摟住了她纖細靈活的腰肢,隨即低頭熱吻,沒有任何的理由,慕容錦的身體僵住了,白輝是那麼的強橫,以往白輝的吻都是甜蜜、輕柔的,如同清風一般,可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麼熱烈,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想要反抗,可是拳頭正要敲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時,又驟然停住,一直以來自己都是對白輝千依百順,為什麼這一次白輝熱烈了一些,自己卻又拒絕呢?突然慕容錦閃過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這不是白輝!
白輝身體就像火燒一樣,越來越無法遏制的**蔓延開來,現在只想把慕容錦據為己有。
冷靜!冷靜!
白輝知道自己現在真的很不正常,靈台保留一絲清明,趕緊和慕容錦分開,連連後退了幾步,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激烈擁吻,兩個人都供氧不足地貪婪呼吸着新鮮空氣。
「又是那傢伙嗎?」白輝咬了牙,接着緊咬住了下嘴唇,傳來的痛感讓白輝的大腦活動更加清晰,作為惡魔人格的自己又出來搗亂了,如果不像個辦法解決掉這個事情的話,或許某一天,這副身軀的控制權將會轉接到『我』的手上。
自己可以壓制住他這一次的躁動,可是下一次呢?白輝沒有把握,現在自己就像是在守城,與另外一個自己在博弈,而這一座城,白輝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交換了人格,那麼自己也就相當於死去了。
這是惡魔化最大的弊端,人類向惡魔的轉變,在歷史上,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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