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不想讓丈夫擔心,所以一直沒有喊痛和*。
安瀾看見母親那蒼白如紙的臉即刻就擔心起來,接過父親手裏的毛巾幫母親擦拭着,然後又關心的問她有哪裏不舒服沒有?
秦沁一就搖着頭說自己沒多大事,估計是開業時圍着的人多了,空氣不流通所以暈倒了,讓安瀾不用擔心,她這會兒已經沒事了。
「爸,那讓安瀾陪媽媽說說話,我們去外邊給她們買午飯吧,」易水寒即刻叫上自己的岳父,然後翁婿倆一起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來到走廊盡頭,易水寒見岳父一臉的擔心趕緊問:「爸,醫生怎麼說的?」
顧雲博看了易水寒一眼,然後深深的嘆息一聲道:「醫生說目前腫瘤雖然沒有惡化,但是位置在擴散和轉移,最好的辦法是再做手術,可沁一她......」
顧雲博說到這裏才想起易水寒對秦沁一的病情並不完全知情,於是停頓了一下又低聲的道:「沁一的脾氣很倔,我擔心再一次手術她接受不了,畢竟......她已經失去一隻了,再失去......」
易水寒的確不清楚秦沁一的病情究竟是什麼樣的,但是安瀾剛剛在車上低聲哭泣時呢喃過,這會兒顧雲博又說已經失去一隻,他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了什麼是病。
乳/房是女xing的另外一種美,失去一隻已經非常不幸,如果再失去另外一隻,那真的是要命了。
醫生沒有在說話,顧雲博也沒有再說話,翁婿倆人就默默的站在走廊上,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安瀾在病房裏安慰了下母親,附和着她的話說應該是空氣不流通造成的暈倒,輕聲的哄着她,然後又和她說些茶店開業的話題轉移她的思維。
半個小時後,易水寒和顧雲博回來了,他們倆一人提着兩個盒飯,倆人的表情看上去還算自然,安瀾不由得鬆了口氣,起身來接過易水寒遞過來的飯。
秦沁一吃素,顧雲博特地開車去素錦鮮給她買了飯菜過來,可她因為暈倒胃口不好,也就只吃了幾口而已。
吃完飯,顧雲博出去扔空飯盒,安瀾藉口想出去透透氣和易水寒一起跟了出去,然後個一起到了走廊的盡頭商量事情。
「爸,醫生究竟是怎麼說的?」安瀾焦急的望着自己的父親。
顧雲博嘆息兩聲,然後把之前跟易水寒說過的話又跟安瀾說了一遍。
安瀾整個的愣住了,一時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母親已經切除過一隻乳/房了,現在還要做手術,那就意味着還要切除一隻,這......
「因為沁一病情特殊,易xiaojie來了我都讓她趕緊回去了,」顧雲博在一邊嘆着氣說,「同時,我也沒通知宛如跟安欣安瑜,因為沁一併不希望多的人知道她的病情況。」
易水寒點點頭,見安瀾楞在那,趕緊上前把她擁在懷裏低聲的安慰着:「雖然還要做手術,但是腫瘤沒有惡化癌變也算是好的結果,至少比我們預期的要好很多不是嗎?」
在來的上,他們倆最擔心的是腫瘤惡化癌變,那樣的話,秦沁一的情況就會更糟糕,甚至病情也會嚴峻很多。
安瀾依然沒有緩過神來,即使被易水寒擁在懷裏身體也僵硬着,倒是顧雲博反應過來了,趕緊接過話去:「水寒說得對,至少沒有癌變,這也算是一種幸運了,雖然要再做一次手術,會失去身體的一部分,但是她還會擁有更多的東西,比如安瀾你即將為你媽媽添兩個孫。」
安瀾依偎在丈夫的懷裏看着自己的父親,她知道這不是最壞的結果,就算是再切除一隻也比惡化癌變好很多,但是,同樣作為是女人,她心裏依然非常難受,甚至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原本xing冷清,不容易激動,但是自從懷孕後,或許因為時常跟肚裏的寶寶說話的緣故,她的xing逐漸的沒那麼冷,現在感情總是很容易波動,眼淚也很時常不受控制的滾落下來。
易水寒知道她很難受,於是便讓她把頭埋在自己的肩上,抬眼看顧雲博,發現他眼眶也有些微紅,很顯然他也同樣難受。
不管顧雲博跟秦沁一究竟是怎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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