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這話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問的易水寒,她害怕了,她的母親,那個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那個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的人,現在......
「安瀾,媽沒事的,」易水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就只能這樣安慰着她。
「可那個腫瘤就在她的身體裏,」安瀾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因為擔心情緒在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易水寒聽她這樣說,伸手過來把她的頭攬進懷裏,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xiong口,安瀾因為着急掙扎着用手推拒着他。
「易水寒,你趕緊開車去醫院,我媽在醫院裏等我,我要去看我媽,我要去......」
安瀾說着說着眼淚就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晶瑩剔透的淚珠在臉頰上滾動着,她不由得用手捂住嘴巴,終於是哭了出來。
易水寒伸手過來,指腹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滑動着,把她臉頰上的淚珠一顆又一顆慢慢的抹掉,嘴裏不斷的重複着:「安瀾,別擔心,媽沒事的,別擔心,媽不會有事的......」
「我都沒好好的照顧過我媽,甚至都沒有好好的陪過她幾天,還有肚裏的兩個寶寶她都還沒有見到,我甚至不知道怎樣為人母,怎樣帶孩,這些我都等着生下寶寶後她來教我......」
安瀾越說越傷心,頭靠在易水寒的xiong口,眼淚鼻樑的流着,聲音哽咽的響起:「水寒,你說我媽的腫瘤如果惡化了怎麼辦?我要......我不敢去想......」
其實易水寒更加不敢去想,因為秦沁一是安瀾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安瀾現在還不知道顧雲博不是她的親生父親,而他卻是已經知道了。
雖然他從小和母親感情就其淡薄,但是他住進沁園後依然能感覺到秦沁一對安瀾的愛,那種母親對孩的愛是任何一種愛都無可取代的。
他在心裏暗自嘆息一聲,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背,輕聲的安慰着:「安瀾,別擔心,媽不會有事的,她人那麼好,又吃齋念經的,應該不會有事......」
「如果不會有事,她怎麼會突然就暈倒了?」安瀾搖着頭,然後又自責起來:「都是我不好,其實媽的身體早就該去醫院調養的了,可我懷孕了,媽不想我去醫院照顧她,於是就堅持留在沁園裏,現在......」
「安瀾,」易水寒趕緊搶斷她的話,又低聲的安慰着:「別自己先嚇自己,這不還沒最後診斷嗎?如果你都先慌了神,等下媽看見你這個樣,她豈不是更加的擔心?」
「來,用紙巾擦擦眼淚鼻樑,我們必須要打起jing神來,不管怎麼說,等下不能讓媽看到這樣一個你。」
「可是......我只要想到......」安瀾依然抑制不住的流淚。
「我們不能遇到事情就朝壞處想,」易水寒輕聲的安慰着她,手繼續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背舒緩她緊張的情緒:「事情或許並沒有你所想的那樣嚴重,我們先到醫院看了再說好嗎?」
安瀾着才停止了哭泣,接過易水寒遞過來的紙巾吸了一下鼻,然後才說:「那走吧,我們去看媽媽,希望她沒事才好,不,她肯定沒事的......」
「既然知道她肯定沒事還哭?」易水寒白她一眼,見她把臉擦花了,又重新拿了紙巾幫她把臉擦拭一遍,待她坐好才又轉過身去啟動車。
一上沒有再說話,安瀾雖然還是有些慌張和害怕,但已經能自己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比之前好了很多。
不過,當易水寒的車在住院部樓下停下來時,安瀾的心又開始莫名的慌亂起來,緊張到手都在顫抖,易水寒拉開車門伸手過來牽她的手,目光堅定的望着她:「別擔心,媽肯定沒事!」
或許是因為易水寒用了肯定句,安瀾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看着他重重的點頭,任由他牽了自己的手走進住院部的樓道。
等他們到病房的時候,易語嫣都已經回去了,只有顧雲博一臉擔憂的在秦沁一的病*邊,正用溫熱的毛巾擦拭着秦沁一額頭上細微的汗珠。
秦沁一臉se蒼白如紙,看上去非常的疲倦,眉頭微微皺着,牙齒咬得很緊,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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