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拉來拉去,湊合兩人見面是為了什麼?我堂堂一個部長,中央委員,現在好像變成了拉皮條的。//www、qΒ5.c0m\\」聽見嚴元儀答應和王超見面通話談談具體的事情,廖俊華終於鬆了口氣,心裏卻暗暗罵了自己一聲,「不過這些人實在是太兇猛了,動不動就打生打死,殺人如麻,就算天塌下來都不怕,也真的是難以保持和諧和穩定的大局,哎,我當年也是一個樣子,現在卻變得小心翼翼,不管怎麼樣,渡過眼下這個難關再說。」
廖俊華發現自己的心態的確起了變化,想當年,他也是敢打敢殺,現在卻小心收斂了許多。他也不想這樣,但是他坐的這個位子以及以後的進一步發展,卻實在是限制住了他的性格。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下去,武功要更進一步簡直不可能,能保持不退就是萬福了。
不過各人有各人的道路,就好像是程山鳴也放棄拳法,苦練槍術。廖俊華到現在也不想自己的武功到達絕頂,他決定朝另外一條路上走,同樣可以達到絕頂。並且達到絕頂之後,成就肯定會比王超要高。
這條路,自然是地位和前途。這和武術一樣,也是一種追求。既然一條路不通,那麼我就走另外一條路,廖俊華也不是一般的人。
「廖俊華,你準備安排我們在哪裏見面?」嚴元儀目光始終盯着面前和自己一樣高的銅人,手指輕微的朝上面的穴道比劃着,不經意地問。
「只要不在國內,隨便你選在哪裏。就意思意思,當面談談。其實你們並沒有什麼恩怨,沒有殺父之仇,也沒有奪妻之恨。坐下來談談最好了,何必殺來殺去,置身家性命於不顧。」廖俊華感嘆着。
「別說了。廖俊華,你有你的原則,我有我的原則,傳聞你當年十三歲,在美國的時候,一人一刀,闖進一個黑人流氓聚集的窩點,一夜之間,連殺十多人。都是一刀割喉。那膽子。那氣魄,和現在真是差別太大了啊,心意**的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畏首畏尾了。」
嚴元儀依舊說話淡淡。但語氣中有一種淡淡地失望。
她述說的是廖俊華才在十三歲時候的往事。
「人各有際遇,也各有發展。嚴元儀你也不用挑起我的往事。」廖俊華目光一閃,話語一下變得冷冰冰:「美國。檀香山,世界洪門總會。我定了地點,想必這個地方最合適不過你們的會面了吧。」
「檀香山,世界洪門總會?嗯,倒是個談談的好地方。在那個地方,倒是都不用擔心什麼。」嚴元儀對廖俊華語氣變化並不以為忤,反而點頭:「至於電話,就不和王超他通了。到時候見面什麼說不清楚?現在也不用這麼墨跡。」
「既然這樣。希望嚴元儀你到時候守時。」廖俊華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嚴元儀看着廖俊華的背影。搖了搖頭。
幾十分鐘之後,嚴元儀的屋子裏面多了三個人,自然是劉沐白,武運隆,趙光榮。
趙光榮還是整日靜坐,眼神注視眉心一寸虛空。神態凝練。
「什麼,廖俊華想叫我們之間和解?怎麼可能。就算是推遲也沒有什麼可能,王超最近風頭旺盛得如日中天,前兩天我得到消息,說他在巴黎被青幫,華清幫,洪門的一批人物宴請,當中露了幾手,人家稱他為天下第一高手。這次武道大會上,正好乘機挫敗他。反正他要和那個god首領決戰,咱們以逸待勞,可以全勝。」
武運隆沉靜地說着。劉沐白一聽,立刻反對。他正摩拳擦掌,準備在武道大會上找回場面。
他和王超比大槍輸了一手,後來三番五次聯手,都沒有奈何得了王超,一直耿耿入懷,這次正好王超和god首領要決戰,他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哪裏還肯放過。劉沐白這人,深得兵法地詭詐之道,做起事情來,百無禁忌。
「要說天下第一這個稱號,王超這人的確是擔當得起。他要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武運隆說話了,「這次是廖俊華牽頭,要你們談談,我覺得談談也無妨。看看他現在的狀態,順便釣下胃口後,直接拒絕,讓他挫一挫他的銳氣,他要和god首領決戰,現在正是養精蓄銳地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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