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努斯之丘,自衛隊陣地,經過了一番狂轟亂炸之後,遠處只有敵人殘破不堪的屍體,大量現代化器械從大門對面運了過來,他們要把大門團團圍住,將這個山坡當做他們開發異世界的前哨據點。
面對一個未知的世界,這群公務員也是有壓力的,因為語言不通,少數的俘虜也沒有任何的情報提供,讓他們不得不面對最差的環境:他們必須得加班。加班對公務員來說太殘忍了。
伊丹耀司,33歲的宅男,卻是有着一身不錯的特戰技能,現任自衛隊中尉,因為在東京被入侵時及時指揮警察控制局面拯救了上千居民而獲得了嘉獎,也順利加入了前來特區調查的先遣部隊。
特地,就是日本對瑪爾法特大陸的稱呼,全稱:特別地區。
「島田是怎麼了,最近怎麼一直感覺臉色不太好?」伊丹對身邊的好友詢問,一同前來人不多,伊丹對幾個認識的人還是很關照的。
「不清楚,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我已經叫他去軍醫那邊看看了。」
「儘快吧,可不要耽誤了任務。」很快他們就要出發去和本地人接觸了,他們的任務非常重要可不能出問題。
然而島田的情況並不好,他感覺自己要死了。其實他一點也不想加入自衛隊,但自衛隊有不錯的工資,而且早九晚五,只要不打仗什麼都好。可是偏偏他就這麼倒霉,就遇上了打仗,雖然長官一直重複敵人只是一群原始人,他們的遠程武器只有弓箭,但島田卻一直很害怕,打仗就是要死人的,打仗死的人也不僅僅是被敵人殺死的,手裏的武器可能會炸膛,支援的炮火可能會落在自己腦袋頂上,甚至可能不小心被友軍的車子撞死,什麼都能發生。
島田想回去,但又不敢打報告,因為他不想被大家叫做逃兵,所以就在自衛隊集體會議一次次重申要打敗原始的敵人,為國家尋找資源讓日本獲得在國際上挺起腰板的政治籌碼,要為東京死難者報仇的時候,島田只感覺噁心。
只是在這賭國運的關鍵時刻,沒人在乎一個小士兵複雜的心裏活動,也沒有人在意他吐的東西已經不是食物殘渣,而是一灘灘的黑水。
島田也很驚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怪病,這可是異世界天知道會有什麼奇怪的病毒。最好生病然後讓自己回後方的醫院,這就太好了。
「醫生,我一直嘔吐,還出現了幻覺。」
醫生檢查了島田的瞳孔,還有舌苔,都沒什么正常的:「什麼幻覺?」
「是一張人臉,我也不知道是誰,可是她總是在對我笑。」
「男的女的?」
「看不清楚,好像是女的。」島田皺眉回憶,在他吐出黑水之後,他就看到黑水裏有人對他笑。
「就是笑?」
「恩,就是笑,醫生我這是不是很嚴重,能不能送我回東京去?」
醫生心說來的時候領導都和他說了,不能輕易送士兵回東京,怕影響士氣,所以除非要死了不然就在當地治療,反正設備齊全,醫藥完備。
島田已經不是第一個提出要回東京的士兵了,還有其他士兵也害怕打仗,誰讓這是垮掉的一代呢,他們父母一輩支撐重建了日本經濟,讓他們的子女能在父母的犧牲上享福,但現在需要他們出力的時候這一輩人卻只知道逃避,醫生都看不下去了:「你就是有些心理壓力,我給你打鎮定劑好好睡一覺,明天你就又是勇敢的自衛隊士兵了,回什麼東京啊。」
就在醫生轉身去取藥的間隙,島田雙眼中詭異的神情一閃而過:「醫生,我感覺真的很痛苦,渾身都沒有力氣。」
醫生頭也不回:「沒事的,就是心理壓力太大,聽我的沒錯。」
「可是我的頭好像變成兩瓣了啊。」島田說道。
醫生有點不耐煩了,拿着針管轉身:「把褲子脫……」還沒有把最後一個音節發出來,醫生手裏的針管已經落地了,他看到了什麼?看到了島田的腦袋變成了一張大嘴左右分開,他的腦袋真的變成了兩瓣。
「醫生,你看現在我能回東京了麼?」島田的聲音也變得詭異無比。
醫生完全呆住了,這可比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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