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月傾身一閃,絕逼把自己嚇了一大跳。
來人一下沒防備,直接撲在門框上,『咚』一下,把額頭磕了個正着。
景池月看清來人,肆虐道:「我說嚴叔,我知道自己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男女通吃,有很多少女都將本少爺當做夢中情人,可是……也不帶你這樣的啊。
嚴叔,你已經老啦,我不喜歡你這麼年紀大的,你要是年紀小一些,嘿嘿,本少爺說不定還能讓你進府來敘敘舊啊,彈彈曲兒……啊!」
沒等景池月說完,嚴叔一下拍在他腦門上。
「哎呦喂,輕點兒,疼。」景池月捂着腦門哇哇大叫。
「死小子,我來是問你正經事,瞧瞧你剛才說的,就知道玩,就知道玩。」
「嚴叔,說什么正經事啊?」景池月有些明知故問。
嚴叔冷眉瞪眼的,「別給我裝糊塗,葉曦回來了沒?」
「沒有。」景池月撇撇嘴,他剛才就是想緩解一下氣氛好嗎?
嚴叔眉頭擰成『川』字形。
「嚴叔,帝師大人去皇陵了?」
「廢話,帝師不去皇陵,我能在這裏出現?」
「以你的脾氣,應該會死活攔着帝師才對,怎麼……」
「帝師把我打暈了。」
「啊哈哈哈。」景池月噗嗤一下,狂放的笑出聲來。
嚴叔沒好氣的看着他,「笑什麼笑,你不也是被葉曦打暈才甩了的?」
「果然是天生一對啊,瞧瞧這行事作風,簡直是一模一樣啊。」景池月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酸溜溜的。
「景大少爺,你說帝師和葉曦能回來嗎?」
「能,肯定能,嚴叔,你就放心吧,帝師那麼厲害,闖個皇陵,還不是跟逛街似的,對吧?」
嚴叔心頭一顫,若是以前還好說,可是現在帝師受了很嚴重的傷,這……
「你最好祈禱帝師平安無事吧,要不然,他們兩個人可就回不來了。」嚴叔丟下一句話,失魂落魄的離開。
景池月斂了笑意,神色一正,嚴叔的話,啥意思?
他是無比相信帝師的,但他不知道帝師這兩天的情況……
……
……
葉曦從上面落下來後,發現自己在一片烏漆麻黑的地方。
這地方,連一絲燭光都沒有。
她匯聚自己的精神力,短暫性的夜視,沒有問題。
待看清周圍的一切,她才發現,這裏居然是一個畫室。
可是
為什麼所有的畫軸,都是面向牆壁,而背面露出來?
這讓她完全不知道牆壁上的畫像里畫的是誰。
在倚着牆壁,四處摸索,在畫室角落裏,突然觸及到一個冰涼的東西,那是一條從牆壁懸掛下來的玄鐵鏈子。
葉曦輕輕一拉,畫室『騰』的一下,燭光全亮。
在牆壁四周,懸掛着數十個燭台,許是被她觸動了機關,數十個燭台瞬間全亮了。
葉曦腦海中的精神力鬆懈了很多,這個畫室,足足跟她的房間差不多大小。
四周的佈置,十分雅致,滿屋子蔓延着一種書卷的氣息。
作者的話:看了書評,大家說這段有點虐啊,虐的慘不忍睹啊,其實我覺得還好,雨過天晴見彩虹。一帆風順的愛情,就如同玻璃,一敲就碎,因為根基不夠,所以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要愛,就要愛的驚心動魄,至死不渝。曦是一個堅強的讓人心疼的女孩,而凰大神則是一個寂寥孤獨,高處不勝寒的男子,這兩個人若是走到一起,勢必是刻骨銘心,不離不棄的。
因為他們兩個人,有一個共同點:認定了的人,就是一生一世,哪怕上窮碧落下黃泉都不放手。
但是,在這期間,需要他們敞開心扉,吐露心聲,一旦愛了,就是永恆。但這需要過程,凰大神的背後承載了他的故事,而曦,也有她的曾經。所以,我覺得這不算是大虐,只能說是他們兩個人感情的一個很重要的轉折點吧。當然仙爺是親媽,時刻謹記小虐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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