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和上官霖天不自禁的沉了臉。
「怎麼這麼大的藥味?」上官霖天擰着眉,走了進去,屋內比平日裏多出來了一扇屏風。
再加上桌子上的一些藥罐子,一看就是重病之人才會住的地方。
「屋子裏這般濃重的藥味,你為何不開窗?」上官霖天說着,走到窗子前,將窗子打開,這樣通風一點,對人的身體,不是更好嗎?
這個笨丫頭。
景池月坐在屏風後面的床榻上,看着上官霖天的動作,心裏直嘆氣,這個死上官,非要讓她去選妃大典,瞧瞧,瞧瞧……
現在弄得可好了吧?
「葉曦。」上官霖天走到屏風面前,隔着屏風,看了裏面一眼,床榻周圍有着落地紗,嚴嚴實實的,就算是拿了這扇屏風,他都看不到裏面的人。
景池月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的嗓子,好些了麼?」
景池月又嗯了一聲。
似乎從葉寒他們進來到現在,景池月就只會嗯嗯。
葉寒和墨蘭站在旁邊,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不過這個景池月扮的還真不錯。
「藥,喝了麼?」
景池月點點頭,又嗯。
上官霖天一連詢問了幾個問題之後,景池月唯恐上官霖天看出端倪,且又不願回答他更多的問題,便假裝一個勁的咳嗽起來。
那咳嗽的陣勢,可真是猛啊。
惹得葉寒和墨蘭都揪起了心,他們在想,要是照這樣咳嗽下去,會不會咳出血來?
上官霖天到了一杯水,想要拿過去,卻被墨蘭攔了下來,「上官,兒正臥病在床,你這麼進去,只怕不太合適。」
說着,他將上官霖天手裏的水拿了過來,繞過屏風,撩開落地紗,走了進去,「兒,喝杯水,清清嗓子,這樣你會舒服一些。」
雖是這般說着,當墨蘭在對上景池月那一張臉時,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神。
這張臉……易過容,他能看得出來,只不過景池月臉邊邊上的皮皮是咋回事?
這用豬皮易的容,這麼差?
景池月對上墨蘭的眼,嘻嘻一笑,接過清水,只用唇形說:「你們快把上官弄走啊,讓我扮會就得了,再這樣下去,小爺我就崩潰了。」
墨蘭瞥了他一眼,「兒,水溫有些高,你慢慢喝,不要着急。」
景池月翻白眼,怎能不着急?
墨蘭出來後,上官霖天朝裏面巴望了一眼,「情況如何?」
墨蘭嘆息了一聲,搖搖頭,「很不好,兒的嗓子已經啞了,喝了些水,倒是好些了,不過臉色很差,看上去一點力氣都沒有,病來如山倒,原本活蹦亂跳的人,這一下就成了這樣,我這個當哥哥,怎能不痛心?
上官,要不這樣吧,你看兒這情況,今天若是參加不了選妃大典,就別讓她去了,你看成麼?「
上官霖天無奈,「這件事,不是我能決定的,今天我們來的時候,遇見父皇了,他也說了,無論如何,葉曦必須參加選妃大典。」
「那……」墨蘭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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