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
蕭易山擰眉,一個略懂醫術的人,他真的能信得過?
事已至此,等待了十五年,只有要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錯過,索性問道:「那我妻子的情況,你怎麼看?」
「我救她,你臣服。」
蕭易山臉上有着晦暗不明的神色,像是震驚,像是不信,「可以救?」
他緊緊盯着葉曦玥,唯恐錯過什麼。
葉曦玥勾唇一笑,「那就看城主臣服不臣服了。」
「你就不怕我治你們的罪?」
凰君夜目光倏然一冷,握着葉曦玥的手,在她掌心隨便塗着紋絡,像是在無聊的打發時間。
蕭易山感覺到了凰君夜的氣場變化,後面的話沒有再繼續說。
葉曦玥款款而談,「城主當然可以治我們的罪,畢竟天魔城是你的地盤,但是我猜城主一定不會治我們的罪。」
「為何?」
「因為城主夫人,慕初夏。」
蕭易山瞬間愣住,氣氛有些緊張和壓抑。
「不愧是帝師看上的女子,看來是我低估你了。」
「城主謬讚。」葉曦玥頷首。
「說吧,想讓我如何臣服?」
葉曦玥和凰君夜對視一眼,葉曦玥趁熱打鐵的說:「第一,與鳳無合作,你做到了。」
蕭易山眯眼看着葉曦玥,「看來你們猜到了。」
「這並不難猜,鳳無等人三番五次前來城主府,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們和我們的恩怨,或許城主不清楚,但身為當事人的我們自然是無比清楚的,他們可是恨不得我們去死呢。」
「我與鳳無合作,和你們作對?」蕭易山反問。
「城主這麼聰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讓我對鳳無假意投誠,關鍵時刻再投向你們?」
葉曦玥點了點頭,「城主不愧是城主,一點就通。」
蕭易山想到了使者讓他找的月光石和金王鼎,他之所以答應使者是因為他需要鎮魂血,若是初夏能夠復活,他就不再需要鎮魂血,也就可以不用聽命那個人。
「第二點是什麼?」
葉曦玥看着蕭易山,忽然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溫聲道:「皇家學院酒導師。」
蕭易山擰眉。「我想知道他的下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蕭易山顯得異常平靜。
葉曦玥不急不躁的問,「青木堂堂主牧雲,不知城主可否聽說過?」
蕭易山神情突變。
「看城主的意思,是聽說過了?」這句話,她說的篤定。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我怎麼知道的並不奇怪。」駝駝識破了蕭易山,而當年和牧雲一起封印駝駝魔核的人就是蕭易山,所以他們兩人相識,她並不奇怪。
「牧雲曾經抓了皇家學院的酒導師,將他交給了一個黑衣人,並且將酒導師關押在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我要知道那個黑衣人的下落。」
「我怎麼去找那個黑衣人?你又如何肯定那個黑衣人在天魔城?」
「這件事你就要問我們的帝師大人了。」
蕭易山沒敢問凰君夜,想來這件事是凰君夜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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