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月看着葉曦悄然離去,眼神瞪直了,這個人,可真是有意思。
明明跟他一樣,是個少年,可他怎麼就覺得這個人,這麼高冷呢。
許杏兒今天有些得不償失,直到葉曦離開後,她渾身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右手捂着嘴,血從指縫中溢出來。
左手仍舊拿着剛才葉曦送給她的那隻金色步搖。
景池月清聲道:「以你這性子,也是該讓人好好教訓教訓了,要不然,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許杏兒委屈的掉着淚兒,「景少爺……」
「本少爺早就告訴過你,這京城裏,不是誰你都可以惹得起的,怎麼樣,今天栽了吧,不聽少爺言,吃虧在眼前吶。」
許杏兒的性子和李薇不一樣,李薇的刁蠻任性表現在時時刻刻上,而許杏兒,則是對人不對事。
「如今,李薇都已經丟人丟到家了,今天,你也被人教訓了,該怎麼做人,你和李薇,都這麼大人了,難道還不知道嗎?」
「景少爺,你會幫我嗎?」
「幫你?」景池月嗤了一聲,「你想讓本少爺怎麼幫你呢?」
「殺了那個人!」
景池月微微眯眸,凌厲的眼神,看向她,「許杏兒,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他邁着優雅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近她,「本少爺不妨告訴你,今天那個人,已經是本少爺看上的人了,別說本少爺不會幫你,哪怕是別人,別讓本少爺瞧見他們對那人不利,若是瞧見了,本少爺定不輕饒。」
許杏兒杏眸大睜,景池月的人?
他已經把那個人,當成朋友了……
……
離開寶器店,葉曦正低調的朝回走着,陡然間瞧見不遠處,圍攏了一群的人。
「怎麼會這樣啊?」
「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簡直是太稀奇了。」
「……」
她邊走,邊聽到了很多議論聲,走進人群中,她借着邊邊道道的位置,站在了告示欄的面前。
當她的目光,凝聚在告示欄上所展示出來的畫面上時,她微微一愣。
偌大的告示欄上,貼了一張黃色的紙,上面畫了一支毛筆。
在毛筆的旁邊,寫着三個字:誅神筆。
在下面,便是一些關於誅神筆的旁白。
其意思無非就是誅神筆如何如何的牛逼,如何如何的珍貴,隸屬於國君。
她眨了眨眼,誅神筆?
說的可不就是她身上的毛筆嗎,這形狀,這紋絡,這高度,包括這筆尖的毛,居然都與她身上的毛筆,一模一樣。
誅神筆,這名字是挺霸氣的。
可那隻毛筆中除了有鳳之心外,也沒有其他神兵利器了。
不對!
還有那個男人凰君夜。
葉曦琢磨着,這告示上標註的誅神筆是隸屬於金陽國的,那她無意拿了那隻毛筆,是不是就代表她拿了國君的東西?
「你們誰若是發現了這誅神筆的下落,自可去官府通知,必有重賞!」
「私自藏匿誅神筆,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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