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聲輕響,白色的刀子,扎進了那喝酒泛紅的肚子上,這個俄國大漢根本沒反應過來,低下頭一臉詫異的看着肚子上的刀子,那鮮紅的血水流了出來,混着濃烈的酒精味兒,這大漢後知後覺的一聲慘叫,「啊……」抬起手就要反抗,這時眼前的華夏男人,另一隻手中寒光一閃,白色的刀片一下子抹向了俄國大漢的脖子上……
唰!
又是一聲輕響,動作乾脆利落,血水噴濺了出來,俄國大漢的兩顆眼珠子瞬間瞪大,被切斷的喉嚨發出一陣唔唔的聲音,撲騰的一聲響,兩條膝蓋跪在了地上。
其他的俄國大漢臉上的表情一怔,馬上回過神來,一起抄起了傢伙什就要衝華夏的男人殺過來,這時其餘的華夏男人已經動了起來,手裏全都是拎着一尺多長的刀子,衝到這群俄國大漢的身前,刀子直接扎進了這些喝的醉的五迷三道的俄國大漢的肚子裏,同時一隻手捂住了這些個俄國大漢的嘴巴,讓他們不發出慘叫。
撲騰,撲騰撲騰……
七八個俄國大漢,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血水快速的流出來,染紅了地面,濃濃血腥的氣味,瀰漫在了空氣中。
一群華夏男人默不作聲,彼此對視了一眼示意,然後一起向着三號樓的101室走去。
一行華夏男人剛離開,小區里一個喝醉了酒的半老男人走了進來,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幾個俄國大漢打牌的亭子裏面,搓了搓眼眶沖地上的幾個俄國大漢看了一眼,笑着說:「這群俄國佬,總算是消停點了,打個牌都能喝醉了,也真是……」
話不等說完,這個半老的男人突然覺得屁股下坐了什麼東西,黏糊糊的熱乎乎的,隨手摸了一把屁股,抬起來一看……
「我滴個媽呀,殺,殺,殺人了,快來人啊!」
酒一下子醒了大半,這個半老的男人跳起來就要喊人,結果腦袋砰的一聲撞在了亭子的水泥柱上,一下子暈了過去。
剛才的這一夥華夏人呢,是時坤和張根旺帶領的,而最先捅了俄國大漢一刀的正是張根旺,張根旺和時坤帶着手下的小弟,算上兩個人在內一共十二個人,來到了101室的門口。
張根旺沖身旁的小弟弟了個眼色,這小弟點了一下頭,上前敲門——砰砰砰!
「誰啊?」
屋裏傳來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敲門的小弟道:「我是物業的,你們家的水管好像漏了,外面的牆根正往外淌水呢。」
「次奧,真麻煩。」
門打開了,一個俄國大漢醉醺醺的站在門口,看到張根旺一行人之後,臉上的表情馬上一愣,剛要出聲喊叫,卻是被張根旺一隻手捂住了嘴巴,另一隻手裏那還沾染着血跡的刀子,向着他的脖子就抹了過來。
噗嗤……
血水噴濺,俄國大漢睜大着眼睛不敢的倒了下去,張根旺衝着身後的小弟們命令了一聲,「一個活口也不要留。」
一行人快速的衝進了房間裏,本來一個個殺氣騰騰的,但很快就都愣在了原地……
這樣的情況不光發生在一期三號樓這裏,另外的兩處俄國人的藏匿據點也是同樣。
張根旺、時坤帶領的這一伙人,還有張弼、劉良帶領的疑惑人,孫海亮、李旭濤帶領的一伙人,按照計劃衝進了房間裏後,等待着他們的是一群手持ak的俄國大漢,這些早有準備,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的手裏拎着刀子,而對方的手裏端着一把把槍口黑黢黢的ak……
有埋伏!
車國海和牟斌兩人,負責帶着四十多個兄弟,在北洞花園這片小區的後面接應,車國海的眼皮突然狂跳起來,臉色有些難看。
牟斌疑惑的問:「車先生,你怎麼了?」
車國海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眼皮總跳,心裏頭有點不踏實,我怕……」
牟斌笑着說:「車先生,你還信這個呢?你是哪個眼皮跳啊。」
車國海道:「右眼皮。」
牟斌笑着說:「車先生,甭想那麼多了,右眼跳財左眼跳災,你這是好預兆呢。」
車國海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