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底下的人,幾乎都生着不同的面孔,有人笑,自然就有人哭,沈城的一片天地,烏雲密佈了兩個多月,如今也算是清明了下來,聚一堂被搞定,那可以和聚一堂平起平坐的三大武館,如今也只剩下蛟龍跆拳道武館一家了。
笑的人,正如那些往日裏被黑社會欺負,強收保護費的商販,最能接近老百姓的,就是那些夜市里擺攤的商販們,如果有更好的出路,應該不會有人願意去吃那份兒苦,賺的都是辛苦錢,結果卻要被地痞流氓分一杯羹去。
而哭的呢?
正是那些昔日裏仗着自己有幾分黑道背景的地痞無賴們,林昆這個沈城地下世界的教父,如今已是板上釘釘了,誰還敢不服?放眼整個沈城,乃至整個遼疆省,怕是還沒人還站出來,抻長了脖子大喊一聲:老子不服他!
林昆已經將新的地下世界的規定放出去了,禁止毒品和收取保護費,任何原因,任何理由都不可以,如果有人敢觸及這個底線,那後果視情節的嚴重,將有不同的處罰。
兩個月的時間不長,仿佛只是朝夕間,沈城的地下世界就變了天兒,那些來不及應對的黑道人紛紛茫然不知所措。
此時……
蛟龍跆拳道武館裏,金長東長身而坐,偌大的一張太師椅,可比聚一堂里的那把第一交椅還要氣派,金長東身形肥大,乍一看可不像是一個武藝精純之人,臉上的肥肉堆成一團,肚子上的贅肉也是堆在腰上,一雙不大的眼睛此時半睜半醒,倒是發射出陣陣令人心悸的光芒。
太師椅左右的下首位置,分別坐着兩人,一人濃眉大眼,乍一看這雙眼睛,便會不禁令人感嘆,還威風的一雙眼,尤其這眼睛裏精光湛湛,更是說不出的英氣煥發。
只可惜再往下看,一個肥大的蒜頭鼻子,上面滿是蜂窩狀的小點點,便令人心中難免湧起一陣作嘔的感覺,再往下看……留着一撮八字鬍,唇角生了個大痣,又給人一股說不出的奸詐的感覺,下巴上鬍鬚寥寥,卻是故意留的很長……
可以說,除了那一雙濃眉大眼之外,這簡直是一個醜陋至極的人,就算是花錢去找女人,估計也沒人願意陪他。
此人端坐在那兒,身形不似高大,但卻很結實,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武者服,這人不是別,正是金長東的拜把子兄弟胡彪,多年來一直追隨在金長東的身邊,是金長東手底下最得力的打手干將,也是金長東最信得過的人之一。
坐在下首的另一個人,生的虎背熊腰,卻是有着一張極其猥瑣的臉,口中兩顆門牙向外凸,一雙不大的眼睛裏滿是賊溜溜的目光,這副長相和他的身形可是嚴重不符。
這人也不是旁人,正是金長東的另一個拜把子兄弟趙源棟,這趙源棟過去就是一街頭的小混混,金長東早年拮据的時候,於金長東有恩,後來金長東遠赴高麗學了一身精湛的跆拳道回來,創建了蛟龍跆拳道武館之後,便將這個人給招募來了,平時負責一些場子打理的工作。
金長東突然把兩人叫了過來,半天又沒主動開口說一句話,胡彪和趙源棟倒是好耐心,就這麼幹坐着,誰也不主動開口,茶几上的茶已經換了兩次水了,現在又涼了,武館裏的小服務員主動走過來要繼續換水,卻是被正座上的金長東揮了揮手,打發道:「你先出去,所有人都出去!」
所有人全都出去,眨眼睛,偌大的一個房間裏,只剩下金長東、胡彪、趙源棟三人,胡彪和趙源棟都正了正身,一副正色的模樣向金長東看過來,等待着他發話。
金長東端起了茶杯,拿着杯蓋抹了兩下茶杯,卻是沒有要喝茶的意思,而是突然將手中的茶杯砸到了地上……
啪!
清脆的一聲響,精瓷造的茶杯,一下子摔的粉碎,瓷片迸的到處都是,茶水也一併迸濺了起來,其中有不少都落在了胡彪和趙源棟的臉上,兩人面色不改,卻是依舊保持着一副平靜的態度看向金長東,等着他開口發話。
金長東盯着自己的兩個得力手下看了一眼,旋即長身而起,又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兩位兄弟,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們,我們兄弟的路可能要走到盡頭了,有人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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