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酒館的門推開了,屋裏頭淡淡的煙氣繚繞,光線有些昏暗,一盞老式的白熾燈懸在大廳的棚,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外面已經是黃昏在即,這屋裏頭卻像是已經步入夜晚。
酒館裏沒有人喝酒,淡淡的酒香飄溢,姜夔生嗅了嗅鼻子,不由的脫口而出稱讚了一句:「酒香醇正,果然是好酒!」
「抱歉,今天不做生意了。」裏面的吧枱後傳來了一縷幽幽的聲音,也正是那兒,一縷縷淡淡的煙氣飄繞了起來。
「不做生意了?」姜夔生臉上的表情突然一怔,心情明顯不太好,這滿肚子的就沖被勾引了起來,卻不做生意了,這不是坑人呢麼,「敞開着門不做生意,怕咱給不起酒錢?」
「敞開了門也不做生意,你要是有意見,可以把我這酒館給砸了,但你今天就是砸了我的酒館,也沒有酒喝。」
吧枱後慢慢的站起了一道人影,黑色的長披散,臉頰有些蒼白,眼神里散着憂鬱,憔悴的模樣仿佛是對生活充滿絕望。
姜夔生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艷,好妖媚好漂亮的一個女子。
「大哥,你走吧,今天店真的不做生意,只能抱歉了。」柳如煙開口,慢吞吞的道,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帶着絕望,手中夾着的放到了嘴邊,深吸了一口,又是煙氣飄繞。
「這……」
姜夔生開口想要話,這時酒館的門又開了,林昆和余志堅走了進來,余志堅臉上掛着笑容,胳膊搭在姜夔生的肩膀上,道:「老薑,你進去坐着,在門口乾耗着啥?」
「老闆娘了,今天這兒不做生意,嗨……」言罷,姜夔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就要走,本來還想理論理論,可一見吧枱後的柳如煙後,心中忽然有些不太落忍的感覺。
漂亮絕對是一個女人的天生優勢,而這優勢此時正被柳如煙演繹的淋漓盡致,是假裝也罷,刻意也好,她真的無懈可擊。
林昆抬起胳膊,攔住了姜夔生,姜夔生回過頭看林昆,此時林昆正微笑着看向吧枱後的柳如煙,兩人目光對視,平靜之中似乎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漣漪,這不是秋波,而是一種不出的默契,兩個人就像是用眼神在交流,片刻後,林昆唇角淡淡的一笑,道:「老闆娘開着門不做生意,難不成是在等人?」
柳如煙面色依舊雲淡,目光猶豫,紅唇微啟道:「等的人已經來了。」
林昆笑着:「那擺上一桌,再拿上咱這兒最好的酒怎麼樣?」
柳如煙唇角微微一笑,「不知道喝的是興師酒,還是問罪酒。」
林昆笑着:「都不是,兄弟情義酒。」
柳如煙那猶豫的目光,微微的動了動,從吧枱後走了出來,向樓上走去,道:「進來吧,今天我這酒館只擺這一桌。」
林昆笑着對愣在一旁的姜夔生和余志堅道:「走,上樓去。」
余志堅和姜夔生同時皺起眉頭,疑惑的看着林昆,道:「昆子,你剛才跟這女的都了些什麼,難不成到這兒來喝酒還得有暗號?」
林昆笑了笑:「咱們先喝酒。」
三個人來到了樓上,坐在了窗邊的酒桌,正是柳如煙昨天晚上和林昆一起喝酒的那張桌子,此時桌子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三個人坐下之後,柳如煙輕聲細語的了聲:「三位稍等,我先下去給三位準備些下酒菜,再上酒。」
柳如煙轉身施施然的下樓,腳後跟踩在拇指的樓梯上,出咚咚咚的聲音。
余志堅望了一眼樓梯口的方向:「昆哥,這女的我好像有印象。」
不等林昆話,一旁的姜夔生插言道:「我看,你子只要是美女都有印象。」
余志堅道:「嘿,我老薑,我有你的那麼好色麼?」
姜夔生道:「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不好色的還是男人麼?」
「齷齪。」
余志堅笑着罵了一句,回過頭繼續對林昆:「以前真的好像見過她,就是這腦袋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這腦袋……」
林昆笑着:「我給你提示吧,沈城的夜生活中有一個第一紅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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