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馬車停在了皇陵公園外,乍一看皇陵這兩個字,肯定會給人一股陰森森的感覺,但實際上不是,這皇陵剛發掘出來的時候,裏面卻是棺槨之類,據說當時葬的是某朝代的太后。
這皇陵公園的地面上儼然是一片皇宮寶殿的建築,而且昔日的棺槨已經被國家相關部門運走,並做了相關妥善的處理,再加上歷經了這麼多年的修繕,這個黃陵公園已然成為了沈城的一個著名的旅遊景點,每年不少國內外遊客慕名而來。
野馬車停在了公園外面的停車場,這公園完全就是政府公益性的場所,也沒什麼收費要求,完全就是服務於老百姓。
一家三口從車上下來,帶着小灰灰和小海冬青兩個,向着公園裏面就走去,澄澄一隻小手牽着林昆,另一隻小手牽着楚靜瑤,小灰灰跟在林昆的身旁,小海冬青落在林昆的肩上。
就在走進公園大門的一剎那,林昆故意稍稍的側過頭向身後看去,只見那輛一路尾隨而來的黑色轎車裏,探出了幾顆腦袋。
林昆嘴角微微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此時,沈城著名私人醫院普惠私人醫院內,趙雄守了閨女一個晚上,太陽爬上窗戶,暖融融的照進了屋裏,趙雄睜開了眼睛打了個臭烘烘的打哈欠,雖然平日裏對外跋扈,但對自己的着一雙兒女,趙雄還是精心呵護的很,只是那趙強文從小到大一直都給他惹麻煩,他實在有些心累了。
說到自己的這兩個孩子,趙雄的心裏也是感觸良多,年輕的時候他花天酒地,氣的老婆丟下兩個孩子走了,至今都沒有消息,孩子小時候小不懂事,總問他媽媽在哪兒,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覺得自己這輩子在這事上虧欠孩子。
「爸,你醒啦。」臉腫的跟饅頭似的趙麗麗提前醒了一會兒,笑着沖趙雄道。
「啊!」
趙雄驚叫了一聲,似乎還以為自己睡在自己那舒服的別墅里,床邊躺着那新包養的膚白貌美的女學生,一看到自己女兒這副尊容,第一反應驚是做了噩夢,所以才沒忍住叫出來。
「爸,你怎麼了?」趙麗麗疑惑的看着父親,語氣里滿是關心。
「沒,沒事。」趙雄尷尬的笑了笑,道:「剛才做噩夢了。」
趙麗麗道:「爸,你還會做噩夢呢,你這麼厲害,也怕噩夢?」
趙雄笑着道:「再厲害也怕噩夢呀。」
手底下的小弟將早餐給端進了病房裏,早餐還是很豐盛的,父女倆就在病房裏支起小桌吃了起來,吃飯的功夫,趙麗麗突然想起了什麼,道:「也不知道強文有沒有去惹事。」
她這不說還好,一說起來趙雄的心裏馬上就七上八下起來,放下了筷子說:「閨女,你這麼一說,爸心裏怎麼不咋得勁兒呢,這小子該不會真去姓林的麻煩吧,他可別有個三長兩短,爸就你們兩個寶貝嘎噠,再有個什麼閃失,唉……」
趙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臉上確實道不盡的無奈,自己的這個兒子太不省心了。
「爸,應該沒事的。」趙麗麗笑着說:「你不是讓劉鵬盯着點強文了麼,就算你不放心強文,也應該放心劉鵬呀。」
說到劉鵬,趙麗麗臉上的笑容都格外溫柔了好幾分。
趙雄全都看在眼裏,笑着說:「也是,劉鵬那孩子辦事我還是很放心的,有他看着強文,強文也折騰不出啥事來。」
父女倆繼續吃早餐,突然病房的門被急促的敲響,趙雄頓時眉頭一挑,沖門口吼了一嗓子:「大早上,誰在那毛毛躁躁的。」
門外傳來一聲膽怯而又着急的聲音,道:「掌門,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進來說!」趙雄氣沉丹田的吼了一嗓子。
砰!
房間的門一下子被撞開了,一個常年跟在趙雄手下的弟子衝進來,一臉慌慌張張的說:「掌門,強文少爺他,他出事了。」
一聽到兒子出事,趙雄臉上的表情唰的一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道:「強文出什麼事了。」
站在面前的這名弟子哆哆嗦嗦的說:「強文少爺和鐵手師兄幾個人,剛剛被送到醫院,現在正在急救室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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