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扈強,我知道你對馬小姐忠心,只是不知道是你的忠心可鑑,還是我的拳頭硬?」祝韁陰冷的一笑,也沒有過多的廢話,一步向扈強踏了過來。
呼……
拳風乍起,奔着扈強的面門就砸了過來。
扈強趕緊雙手格擋,鏗的一聲,拳頭砸在了胳膊上,扈強腳下不穩,一口氣退了四五步,等雙腳重新站穩,馬上便是一聲喝吼,向祝韁撲了過來。
「呵呵……」
祝韁嘴角冷笑,「不自量力,找死!」
砰……
眼看着扈強的拳頭,就要砸在祝韁的面門上,始終未動的祝韁,突然的一腳踹出,正中扈強的小腹,這一腳又快有準,扈強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進攻上,甚至他本來就知道不是祝韁的對手,打算以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方式鏖戰。
可實力的差距就是如此的殘酷,即便打算以搏命,也依舊毫無勝算。
「啊!」
扈強一聲同腳,捂着小腹,身體躬成了蝦米狀倒飛了出去,呼通的一聲響,直接摔在了靈堂里的兩口棺材前。
「噗……」
扈強倒在地上,掙扎着想要重新站起來,結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徹底癱軟在地上,嘴角掛着血絲,只能一臉不甘的看向祝韁,咬牙說:「祝韁,你不能傷害欣蘭,不能!」
祝韁陰冷的一笑,目光不屑的從扈強的臉上掃過,「敗者,沒有提條件的資格。」目光看向馬欣蘭,「馬小姐,念在馬老爺子的面兒上,我可以不跟你動手,但馬功公子的條件,你還是要考慮一下,不要讓我這個做下人的太難辦了。」
馬欣蘭面無表情的一張臉,透着一副不甘,看了一眼地上嘴角掛着血絲的扈強,握緊了拳頭,再回過頭昂然的看着祝韁,「祝韁,你就是我們馬家的一條狗,瘋狗,想要從我的手中,爭奪我們馬家的一切,除非我死了!」
祝韁冷笑,搖頭,再冷笑,「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我以為大小姐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看來還是免不了俗啊,既然大小姐這麼執意,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到最後幾個字,祝韁臉上的表情霎時間陰冷起來,不等馬欣蘭出手,他已經先一步向馬欣蘭攻擊了過來。
拳風呼嘯,帶着一股雷霆萬鈞之勢,馬萬元的手下曾經有四大干將,但這四個干將里,唯有祝韁的戰力值最高。
祝韁算是馬萬元的左膀右臂,但重用程度始終一般,其實馬老爺子早就看出來這個人功利心強,容易生反骨。
馬欣蘭腳下馬步扎穩,她打小就跟父親學習武功,二十多年的苦練,可惜資質一般,但如今為了馬家的財產與榮耀,她必須捨命一搏,當着父親的靈堂,她要用馬家兒女的血性守護家族的榮耀。
鏗、鏗、砰!
祝韁一口氣揮出了三拳,馬欣蘭強行的全都接下來,腳底下接連倒退了三步。
祝韁手上稍稍一停,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不錯嘛,大小姐。」
馬欣蘭一直神色凝重,她心知不是祝韁的對手,趁着喘息的間隙,快速的一腳沖祝韁踢過去。
祝韁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動,身子向後退了半步,手上快速的一抓,直接將馬欣蘭的小腿抓在了手裏,稍稍的往前一帶……
馬欣蘭的身子馬上失去了中心,一個不穩就要摔倒,祝韁這時腳下一個馬步,身體大力的向前一撞,肩頭直接撞向了馬欣蘭的胸口。
馬欣蘭此時想要躲閃,根本來不及,這勢大力沉的一記沉肩撞,都能把骨頭給撞碎了,真要是撞在了她的胸上,一對傲然的玉峰,怕是會遭受重創。
千鈞一髮之際,整個大廳里的人全都捏了一把冷汗,甚至就是禽獸脾性的馬功,也有些不忍心看着妹妹的胸被撞碎。
馬欣蘭正值芳齡、如花似玉,若是胸口被撞成了殘缺,實在是令人感到惋惜。
呼……
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一道閃過,一隻44碼的旅遊鞋破空而來,在半空中划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啪的一聲響,直接打在了祝韁的腦門上。
聲音清脆,帶着一陣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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