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四道,八道。
只要抵擋下來,便會有成倍的詭異身影手持環狀鑄器再次出現,張毅風連半點思索的時間都沒有。
撐着這詭異身影消失的間隙,張毅風嘗試吸收這紅色光芒入體,卻發現這紅光並非天地間的武元,更像是單純的紅光而已。
在面對接下來的十六道詭異身影時,張毅風又喚出了以速度著稱的煉光劍,無光便無劍,再逾發多的莫名紅光中,煉光劍或許能夠發揮更強大的效用。
煉光劍剛喚出時,張毅風當即一口鮮血吐在劍身上,姬融層說過,依靠他們瀾族之血便可以喚醒閔笙神君當初賦予九殘劍的靈智。
又多了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只是比起分兵劍所帶來的感覺,煉光劍的反應不似那麼強烈,但也足以應對四周的十六道身影了。
雙劍齊出,分兵劍碎片守在背後,煉光劍帶着灰色劍影停在身前,額頭的灼燒感讓張毅風保持着時刻的清醒。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雖不消耗念力和武力,兩劍所展現的都是本身威勢,但需要魔祖之力來引動,另外一方面拖延的是時間,距離天象再次異動的時間越來越近,一定要找到這其中的關竅才行。
看着周遭消弭在雙劍威勢下的三十二道詭異身影,張毅風粗算了下,他已經抗下了九十六道身影的攻勢,繼續下去,豈不是要面對六十四道身影。
姬融曾囑咐過他,非到萬不得已,切勿動用腹穴中的殘劍,動用的越多,魔祖之力便有可能將他吞噬掉,讓他成為魔族。
眼下卻也沒有更好的應對之法,等了許久。卻不見預想中的六十四道身影出現。這片紅光空間中頓時變得死一般的沉寂,原地未動的張毅風嘗試着向前邁了一步。
這一步剛踏出,眼前的一切豁然開朗,濃重的紅光漸漸散去,兩把十丈弧形利刃再次出現在張毅風的面前,此刻,接連成環狀的鑄器當中盤坐着一個身影,正是之前詭異身影的模樣,一張模糊的臉,正撫摸着在環狀鑄器的內刃。
感應不到此人的任何氣息,張毅風手抱兩把殘劍拱手道:「晚輩張毅風,見過前輩。」
&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走吧!看在你族先輩的面上,我並沒有為難你。」無臉之人開口道。
這人是誰?蒼洱一族之人?還是?
萬年魂金就在水波天城中,張毅風可沒有打算就此離開,直言道:「那還請前輩將晚輩之物還來。」
&逆沒有教過你該如何向別人討要東西嗎?」那人笑問道。
被這樣一問,張毅風暗自慶幸,似乎並非沒有可以回還的餘地。帶着幾個驚訝問道:「前輩識得我族道逆真帝先祖?」
&僅識得,我如今這番模樣,又留在此處,都是拜道逆這廝所賜。滾吧!再不走。休怪我出手無情,單憑斬蒼穹本體其六還真奈何不了我。」那人有些怒道。
張毅風略微有些心驚,道逆真帝還真是仇人遍天下,眼前這人肯定有着不一般的身份和修為。否則也不會連萬年前便毀掉了修為鑄起葬魔之地的九殘劍都一眼辨出,還準確的說出了數量。
好像此人也非不通人情之輩,張毅風又上前了一步說道:「敢問前輩名諱。他日待晚輩見到了我族健在的先輩,也好將前輩的處境告之,相信可以助前輩離開此處。」
&逆會助我離開?他自己都要在百年內徹底隕落了,憑什麼助我離開?就算他如數千年前強大,也不見有這本事。耳不聞勸諫之言,害了自己便算了,還連帶讓整個神遺族成了他的陪葬品,也活該他被分屍封印,」好一陣鬧騷過後,那人又說道:「既然你個小娃娃在誠心問了,那就記住我的名字,環瀚海,名頭比不上斬蒼穹,可手段卻不見得比他弱。蒼穹劍陣或許能斬殺真帝,可我環瀚海卻敢對聖君出手。」
道逆真帝被分屍封印?僅剩百年光景,張毅風額有些難以置信,他一直以為道逆真帝已經隕落了,這消息恐怕是他知道道逆真帝後,所獲關於這位族人最好的消息。而面前之人看似氣憤,實則透着一股惋惜之情,似乎並沒有面上這樣怨恨道逆真帝,又把自己老與斬蒼穹想提並論。
張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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