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孽畜,你給本王惹的好事。」
平西王府書房,王爺讓管家將剛從青樓找回的世子請進去,狂風暴雨一陣亂吼:「你平常胡鬧也罷了,你傷了人哪次不是本王替你頂着?可楊承意那老東西官居要職,好說也是堂堂兵部尚書。毆打朝庭命官,這事要是鬧到皇上那裏,先帝的免死金牌也保不下你……。」
「本王前世做了什麼孽,生下你這個孽畜。」
平西王焦躁不安的來回走動,看着自家兒子一幅呆兒郎當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罷了,罷了,本王太縱着你,終成禍患……。」
「父王別那麼大火氣,先聽兒子一言。」
王府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嫡子,滅了自個,那是滅了這一脈的根基。
平西王急火攻心,夏小霸王卻一臉淡定:「兒子是混,但還是知道分寸,楊承意這個老東西,仗着楊家出了一個異姓王,越來越不把父王放在眼裏。」
「孩兒可是親耳聽到那老東西說,本世子給他提鞋都不配,還說父王要是在,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夏世子添油加醋:「他罵孩兒也罷了,但他敢罵父王是老賊,孩兒一向敬重父王,氣不過揣他一腳,誰知道那老東西骨頭脆,才輕輕那麼一點,碎了……。」
「此話當真?」
平西王聽這一席話,怒火漸漸平息下去,犀利的盯住他:「難道不是你們爭風吃醋打起來?」
「孩兒趕去時,楊承意那老雜種正在動孩兒的女人,顏如玉不從,所以老東西想逼她跳水自盡。」
夏世子極懂看父王的臉色,故作輕鬆說:「一個女人,還犯不着孩兒讓父王犯難。兒子氣不過那老東西辱罵父王……。」
「行了,行了,本王還不知道你。」
王爺的怒火漸漸平息下去,盯着他問:「到底是如何絕色傾城的美人,才會讓你對楊承意動手?」
「父王想知道,等平息了這場風波,孩兒孝敬父王,帶父王去天上人間逛逛。」
夏小霸王一臉陶醉:「跟天上人間一比,如意樓和藏嬌閣那些都是姻脂俗粉,特別是顏如玉那容色,父王嘗過以後便知道,那銷魂的滋味兒讓人骨頭也軟了……。」
平西王忘了是在訓兒子,聽得蠢蠢欲動。
這時,管家在外稟報:「王爺,楊夫人帶着承親王鬧上門,說一定要替楊大人討個公道,還說要鬧到宮裏去,找皇上主持公道……。」
平西王一陣頭大,仔細想了一回,這見還是不見,左右為難。
夏世子出主意:「父王,不如咱們平西王府先發制人,趁着楊家沒有進宮告御狀,咱們帶上免死金牌進宮去,先參楊家一本,說他們藐視皇親,出言無狀。」
「這……。」
平西王濃眉深蹙:「如此一來,可保不住免死金牌了,再說畢竟楊大人負了傷,宮裏那位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父王,是免死金牌重要,還是兒子的命重要?」
夏世子纏着他:「再說了,有免死金牌在,又有芙蓉閣的人作證楊大人藐視皇親,皇上一定能站在平西王府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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