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天摸了摸下巴:「有道理。」然後說,「你這麼做,都是因為上官美雪吧?」
張均板起了臉,道:「我是為了國家。」
方凌天一臉鄙視,道:「得了吧兄弟,別裝了,你壓根就不像一個高尚的人。」然後他眨眨眼,「非洲草原上,你們一起渡過了那麼多白天黑夜,難道就沒發生點故事?」
張均依舊板着臉:「故事有是有,但那都是同志般的純潔關係。方大哥,我發現你的思想太齷齪了。」
方凌天對他更加鄙視了,恨不得一拳布扁他的鼻子,說:「那我就奇怪了,如果上官美雪沒和你發生點什麼,那她肚子裏的孩子又是誰的?」
張均神情一震,屁股上就像裝了彈簧,一下子跳起來,叫道:「你說什麼?」
方凌天笑呵呵地道:「兄弟,你們可是純潔地同志關係,所以孩子不是你的,你不用擔心什麼!」
張均額頭上冷汗直流,好嘛,一不小心都當爹了,這消息太刺激人。他死死盯着方凌天:「方凌天!你最好不是跟我開玩笑!不然的話,我一定打到你滿地找牙!」
方凌天嘴角微微上挑,他向張均勾了勾手指:「小子,在我告訴你真相之前,咱們先走兩招?」
張均心中焦急萬分,這時也顧不得其它,一個墊步就將過去,揮拳打向方凌天那張可惡的臉。
方凌天可是化勁高手,將內勁練到了周身上下,能夠有觸必應,隨感而發,聽勁的功夫爐火純青。所以張均拳一出,他便還擊了。
不得這說,最近這段時間張均拳術進步很大,暗勁巔峰的高手他也能幾招放倒。只可惜方凌天是化勁的狠,一招一式都有開碑裂石之威,對勁道的拿捏妙到毫巔。
十招之內,張均打法兇猛,十招之後,他才漸漸沉定下來。他也不用別的打法,只將真武母拳擺出來與之切磋。
想當年在四號監獄,可是有十幾號化勁高手持續餵招,這使他的見識和眼力非同小可。加之佛眼能夠預測動作軌跡,這讓他在和方凌天的打鬥中,居然不落下風。
方凌天越打越吃驚,等過了一百招,他已經漸漸支持不住。其間不管他用計也好,強攻也罷,甚至把幾式輕易不用的絕技都施展出來,也沒見張均落了下風。
相反,由於打得太投入,他的體力已漸漸跟不上。他畢竟不是丹勁高手,暴發時間不可能太長。
張均的情況其實更糟糕,他還未達化勁,對力量的把握不能做到圓滿如意。化勁高手用一分力能做到的,他必須用到兩三分力,所以體力的消耗更大。
虧了有佛眼金光滋養身體,否則他早支持不住了。
一百二十招過後,方凌天突然跳開,叫道:「停!」
兩人都停下來,互相盯着對方。片刻之後,張均最後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加沙發,道:「小樣,還挺能打的。」
方凌天氣得直翻白眼,道:「沒天理了!你一個暗勁層次,居然讓我占不到半點便宜,真不知道你這功夫是怎麼練的。特別那個母架子一擺出來,水潑不進,防禦簡直變態。」
自從真武母拳得到葉仙的指點,將之練成自己的架子,張均的實力就突飛猛進。他不斷參悟其它的幾種拳術,像乘龍步、天外飛仙,漸漸有種明悟,似乎只要再捅破一層窗戶紙,就能夠練出真武拳爐。
拳爐一出來,他就能爐養百經,真正開始走上一代宗師的道路。
張均咬牙道:「方凌天,你說,剛才的話是真是假?」
「當然是假的。」方凌天輕鬆的樣子能氣死人,「不過有另外一個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消息?」張均忙問。
「上官美雪的長輩給她訂了一門親事,對方號稱京城四少之一。上官美雪對這門親事不滿,沒和家人打招呼就去上班了。她的家人非常惱火,直接運用關係停了她的一切職務。」方凌天道,「目前上官美雪下落不明。」
張均冷冷道:「京城四少?好得很!」
「喂喂,兄弟你這麼咬牙切齒幹什麼?人家京城四少沒得罪過你吧?」方凌天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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