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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劉瑩瑩梨花帶雨的可憐嬌弱模樣,周泉北的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就好像,在叢林深處,大灰狼~,一把就抓住了小白兔。
古往今來,多少英雄豪傑,才子良駿,兢兢業業,亦步亦趨,甚至,父子相殘,兄弟鬩牆。
為的是什麼?
無怪乎~,只是『權勢』二字罷了。
這種東西,就像是天下間最毒的毒~藥,一旦沾染上,那~,就別想在逃脫他的魔掌。
當然,只有掌握和攀登者,才會看到與常人截然不同的風景。
其實,人骨子裏,都是有劣根性的,都希望,把別人踩在腳下。
正如明中期那位著名仙長所言的大成境界,「隨心而所欲,我欲任我求!」
此時,站在劉瑩瑩的身前,周泉北已經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接下來,只需一層一層,剝開『蛋殼』。
嗅着她身上深幽的女人香氣,看着她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周泉北內心最深處,那一股邪惡的魔魘,也漸漸升騰起來。
當然,周泉北並不是飢不擇食之輩,並不會真對她做什麼,但~~,嚇嚇她,給她一點教訓,感受一下她的嬌弱,那也是相當美妙之事。
「啪~~!」這時,火機脆響,周泉北點燃一顆煙,深深吸了一口,走到劉瑩瑩的身後的沙發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哦~~!不知劉小姐,是交通局哪位前輩的千金啊?」周泉北不咸不淡的道。
但周泉北的聲音雖然不大,語速也不快,但傳進了劉瑩瑩的耳朵里,卻像是魔鬼催命的叫嚎。
她真的很想轉過身去,大聲質問或者說哀求周泉北,讓他放過自己,放過自己的家人,可惜,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超脫了她的想像,她以往慣用的招數,在眼前這少年身上,已經行不通了。
她用力咬着嘴唇,眼淚止不住的朝下流淌,卻根本不敢接周泉北的話茬,心裏,卻是已經將周泉北詛咒了幾十萬遍。
如果有可能,她早就將周泉北當做一隻可恨的蟑螂,狠狠踩上幾萬腳了。
周泉北當然知道,此時,劉瑩瑩的心裏,必定是不爽至極。
但~,身為『二代』,最關鍵的,卻還是要看自己老子屁股下的那把椅子,周泉北身為『同道中人』,自然最了解,也最清楚其中道行。
尤其是此時,是劉瑩瑩自己有錯在先,卻被周泉北抓住,周泉北就有十成的把握,牢牢吃死了她。
周泉北卻不急,仰在沙發上,淡淡的把玩着手裏的煙蒂。
本就是刻意為之,在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劉瑩瑩的制~服下,被包裹的挺~翹而圓潤的臀型。
這小娘皮,顯然是被他老子驕縱慣了,不過,身材倒是真的不錯。
此時,眼見她不說話,周泉北繼續笑道:「哦~~。既然劉小姐不願意說,那~,我只得去親自問問了。呵呵。究竟是什麼樣的前輩,才能教育出劉小姐這樣的英才呢。哎呀,讓我想想,想想。哦~,我省城朋友還是挺多的。該找誰問好呢?」
周泉北說着,手指輕輕敲打着真皮沙發的皮面,發出『噠噠噠』的輕響。
前世今生,兩世為人,見慣了腥風血雨,悲歡離合,周泉北就算算不上心理學專家,但最少,周泉北已經『深喑其道』。
加之此時,已經拿捏住了劉瑩瑩的脈門,周泉北也不愁,打不開她的心理防線。
此時,周泉北這看似毫無韻律的敲擊聲,卻仿似一柄大鐵錘,狠狠的敲擊在了劉瑩瑩心房上,簡直是震耳欲聾。
劉瑩瑩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兩條大長腿,都開始有些發起軟來。
但她也知道,她今天落到了眼前這個『惡魔』手裏,怕是很難順利脫身了,只是,不知這混蛋,究竟想要幹什麼?
「周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劉瑩瑩強自鼓起勇氣,轉過身來,哭泣着哀求周泉北。
周泉北卻淡淡一笑,「劉小姐,您不至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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