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夫見雲溪跑走了,急急忙忙的去衣櫃裏拿了衣服去浴室換上,對於溫佳柔求他留下來的目光完全選擇了無視。
「現在就要走麼?」
溫佳柔看着只顧穿衣服完全不理會她的邵逸夫,溫熱的液體在眼眶裏打轉洽。
今晚,好不容易她才又跟他在一起了,可這激情剛過,滿室的曖昧氣息都還沒散去,他就要急急忙忙的追着別的女人而去鈐。
「我先走了,」邵逸夫拿上自己的外套就朝門外走去。
「逸夫,」溫佳柔一下子撲了上來,雙臂從後面伸過來環抱着了他精壯的腰肢。
「放手,」邵逸夫用力把環抱着自己腰的手扒拉開去,略微有幾分不滿的道:「這裏是海月軒酒店,我都說過了,公共場合你要注意一點,還有......」
「我已經很注意了,」溫佳柔略帶委屈的聲音柔柔的響起:「我和你約會都要偷偷摸摸的躲到天台上去,你給我戴一條項鍊都見不得光,我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你走在一起,我還要怎麼注意啊?」
「項鍊你就收好吧,至於去國外的事情......」
「我不要去國外,」溫佳柔迅速的搶斷他的話:「我已經報名參加山區支教了,你不說我吃不得苦麼?我就要讓你看看,究竟是柳雲溪吃不得苦還是我溫佳柔吃不得苦?」
「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邵逸夫用力的把她的手扒拉下來,然後把她朝旁邊一推,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雖然他和溫佳柔的事情雲溪也是知道的,雖然在水月灣酒店時溫佳柔還留下了那麼多的遺蹟。
可到底,不管怎麼說,他和溫佳柔在一起是沒有被雲溪撞見過的。
可今天晚上,雲溪居然穿着服務員的衣服來給他們送浴巾和吹風,甚至還把他和溫佳柔堵在了房間裏。
當雲溪把手裏的浴巾和吹風給他的那一瞬間,他恍然有種被雲溪捉姦在床的錯覺!
想到那一幕,他就羞愧得無地自容!
雲溪會怎麼想他?他以後和她又該怎麼相處?
邵逸夫帶着這些個問題回到自己的車邊,他想着的是雲溪應該會在車邊等他,因為雲溪的包還在車上,她想要打出租車回去都不可能。
可誰知道,他車邊根本沒有雲溪的身影。
於是,他迅速的返回大廳去找,想到之前她身上穿着工作服,於是首先到了服務台去查詢。
「穿工作服?柳小姐?」服務員聽了他的話搖頭:「我們這沒有叫柳雲溪的工作人員。你是不是弄錯了,可能是別的酒店的吧?」
「不可能,她二十分鐘前還給909房間送了浴巾和吹風呢,」邵逸夫進一步說明:「你仔細回想一下,二十分鐘前......」
「二十分鐘前的同事下班了,我剛到幾分鐘,」總台服務員搖搖頭,翻看了一下記錄本道:「二十分鐘前的確有派服務員送浴巾和吹風到909房間,但是這裏沒寫同事的工號,不知道是誰。」
邵逸夫失望的離開,又到大廳和沙灘上去尋找了一圈,依然沒看到雲溪的身影。
他有些無奈,想着雲溪估計生氣先打出租車走了,再說出租車是到了才給錢的,她倒是可以直接打車回陽光灣畔。
於是,他又再次走回自己的車邊,不過這一次,遠遠的就看見自己的車邊有人影在晃動。
他心裏一喜,還以為是雲溪在車邊等他,結果等他走近點一看,居然是自己的母親蘇錦繡和林姨倆人在哪裏。
「媽,你怎麼還沒回去?」邵逸夫皺着眉頭。
他對母親今晚的表現可沒什麼好感,一枚價值十萬的胸針居然被母親叫到了兩百萬,他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這不超過十點晚上就沒出租車了麼?」
蘇錦繡白他一眼,不待邵逸夫開口接着又問:「對了,你一個人麼?柳雲溪那個惡毒的女人呢?」
「媽,雲溪又哪裏惹到你了?」
對於母親對雲溪的惡語相向,邵逸夫本能的反感,雲溪是他看着長大的,什麼時候惡毒過,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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