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澤在身後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聽她說手癢了還以為是打牌的高手呢,靠,原來連菜鳥都算不上,這根本就是牌都看不懂。
一連三把牌打下來,安瀾已經把身邊的籌碼輸得所剩無幾了,她不知道一個籌碼究竟是多少錢,不過用腳趾頭想也不會少。
於是,她就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望着易天澤:「還是你來吧,我已經過了癮了。」
另外三人就笑着說:「天子,你要再這麼讓她幫你打,我看今天我們三一人贏一套房沒問題。」
易天澤就笑,拿了凳子在她身後坐下來,用手拍拍她的肩膀:「別怕,這一把我教你,爭取贏他們一輛寶馬車開回去。」
安瀾連輸了三把,此時籌碼都沒有了,摸牌的手指都在發抖,偏易天澤不讓她起來,非讓她繼續打牌。
好在有他在後面指點,漸漸地她懂得了四個一樣的不能丟出去了,那是開槓了,也懂得了不是必須要三個才能組成一組,還有小七對也能服牌。
只可惜貌似她懂得有些遲了,接下來的幾圈,雖然沒怎麼放炮放槓,但是手氣卻開始不好,怎麼也摸不到四個一樣的或者滿手的對子了。
雖然說接下來幾把沒有剛開始那三把輸得多,可總的說來也還是輸,安瀾就有些坐不住了,漸漸地手心裏都是汗。
她再一次想要起身來讓給易天澤自己打,可易天澤依然對她說:「別慌,沉住氣,要相信自己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都那麼差,何況輸的錢是我的,我都不慌你慌什麼?。」
「......」
安瀾無奈,於是就只能繼續坐在位置上打牌,大約兩個多小時後,她的手氣才又逐漸的起來,終於是槓了兩次,又zi模了幾把,然後那些她輸出去的籌碼,才又逐漸的回到她這邊來。
打了一個下午的牌,輸贏究竟是怎麼算的籌碼她根本弄不清楚,反正那三個人會算,她只管拿出去或者收回來就可以了。
傍晚七點左右收了場子,她看着他們數了籌碼拿錢出來付賬,最終易天澤樂呵呵的對她說:「還成,運氣沒那麼背,才幫我輸幾萬而已。」
而贏了錢的人卻拿着錢分給在場的女人們,當分一疊錢給她時,她無論如何都不肯要,於是那人就看着易天澤問:「天子,你在哪挖來一個與眾不同的?」
他就笑,也不答話,直接把那疊錢往她手裏塞:「拿着,。」
打完牌找地方去吃飯,最終去的中心公園旁的巴山蜀水,一行人四男四女,浩浩蕩蕩的殺到巴山蜀水,鬧鬧嚷嚷的一群,卻佔據了巴山蜀水最幽靜的位置。
幾個人在點菜,她則手捧着杯子在看竹林中已經綻放的桃花,裏面的衣服汗濕了幾次,此時正冰冷的貼着她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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