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則倒是一番苦心,只可惜等她把蕭青田帶回家時,看到的卻是自家夫郎無奈的眼神,許則當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直到怎麼也找不到本該乖乖在家的許雲,許則夫郎錢氏才小聲的跟許則說「雲兒跑了,還順手從廚房裏帶走兩個包子」
許則臉都氣青了,自己厚着臉皮把蕭青田帶回家,不就是希望許雲能和她看上眼,在許則看來,蕭青田這孩子無父無母,家裏也沒有什麼親人,還是自己的徒弟,正是最好的人選。雖然家裏貧了點,但蕭青田也才16歲,更難能可貴的是這孩子在玉雕方面倒是很有靈氣,而且據她所知,好像還在籌備考取功名。
考不考得上另說,就算考不上,再給蕭青田幾年,她自可以吃玉雕這碗飯,到時,雲兒在她家底貧困之時嫁了過去,自然夫妻感情不一般,再加上自己的幫忖,還不是死心塌地。
她倒是也考慮過徐天,但很快就否決了,徐天家裏有纏綿病榻的母親,雲兒嫁出去自然要受苦的,還有一個弟弟,到時又是好大一筆嫁妝,而蕭青田則是一個人,雲兒和她在一起,兩個人逍遙自在,自是比嫁給徐天好。
當然如果有一分可能,許則也不想從自己徒弟裏面來選,這鎮上好的人家,好的女子也不是沒有,自己家裏雖算不上富裕人家,但也是有份家底的,到時這些還不是給雲兒做嫁妝,只可惜,以雲兒現在的名聲,那些好人家是看不上的,更別提雲兒還會武藝,萬一到時候夫妻兩個吵架,別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夫郎打死了,所以,一提到雲兒的親事,那些媒君便退避三尺,就算有人家提親那也是歪瓜裂棗。
而現在,自己將人請回家,這小兔崽子竟然給我跑了,唔,還不算笨知道帶兩個包子,許則心裏有了安慰,這樣就餓不到了,不對,竟然跑了,回來定是要狠狠打他,不,說他一頓,愛兒如命的許則心裏如是想。
最後,許則和她的夫郎,加上蕭青田三人默默地吃飯,而後蕭青田再默默的聽着許則變着花樣夸着自己家的兒子,平時惜字如金的許則現在就像個話嘮一樣,喋喋不休的說着自己兒子的好,蕭青田默默地吃飯,不說話。
心好累。(⊙o⊙)
而在鎮子的另一邊,叼着包子離家的許雲,遇到了急匆匆趕回家的徐天,開始了一段啼笑皆非的姻緣,許則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並不看好的徐天最終會是自己的女婿,只能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徐天這個隱性抖m,也只有許雲能治得了了,也只有徐天能忍受的了自家那個暴力狂的兒子了。
接下來的幾天,蕭青田和徐天兩人都開始用石頭來練習切割,經常一坐就是幾個鐘頭,兩人也由一開始的肩酸手痛到後來的習以為常。
天氣漸漸步入七月了,天氣也燥熱起來,讓人提不起勁,火辣辣的太陽讓即使一直呆在屋子裏的徐天都熱的一身汗。徐天看着旁邊一板一眼的切割石頭的蕭青田有些無語,難道性子冷還有降溫的作用嗎,自己都熱成這樣了,蕭青田這廝竟然額頭上一點汗也沒有,徐天想了想,偷偷看向一旁在玉佩上打鑽的許則,果然,危襟正坐,還穿的嚴嚴實實,不像自己都擼起了袖子。
見許則沒發現自己偷看,徐天鬆了口氣,正準備繼續切割石頭時,一旁的許則開口「徐天,你下個月可以不要來了」
徐天慘叫,「師傅,我錯了,別趕我走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歲幼弟,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啊」許則看着自己耍寶哭訴的徒弟,眉心跳了跳「身為女子,自當行事端莊,你這像什麼樣」而後緩了緩語氣「並不是讓你們以後不來,到了夏天,學徒們大多受不了酷暑,消極怠工,況且農收在即,很多人也沒有心思專研玉雕,玉店放你們一個月,一來省了錢財,二來也解了你們苦惱,一個月過後,你們自然可以重新上工」
徐天這才鬆了口氣,想想剛才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許則看着自己這個徒弟嘆了口氣,徐天這孩子秉性是個好的,只是性子過於綿軟,行事也有些急躁,此次固然是自己沒說清楚,徐天自身家境不好,自然着急,但這孩子的性子需要磨練啊,玉雕需要的就是堅定地心性,徐天到底差了點。
許則這會兒說徐天心性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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