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沈衡畫果然來了,帶了幾個灰色小布袋,估計裏面應該是菜種,蕭青田看了看空曠的院子,指着西南角說「衡畫,我們把種子種那兒去吧」沈衡畫點點頭,拿着布袋子和準備好的小深鏟走到西南角,蕭青田拿着釘耙踱了過去,蕭青田腿上有傷,不太好用力,所以只是草草耕了幾下,沈衡畫拿着小深鏟在蕭青田耿過的地方仔細梳理幾番,而後將種子種在鬆軟了的土裏。最南邊種的是青菜種子,留了一掌的距離種下了黃瓜,最後種的是韭菜種子。
待把這些弄完,沈衡畫和蕭青田都出了一身汗,兩人的手也都髒兮兮的,沾滿泥土,蕭青田有些不好意思,在這個時空,沈衡畫是個弱質男兒,就算自己一時間不能把他當做纖弱的男子,但他總歸只有12歲,而自己以前是24歲,就算變年輕了,這具身體也已經16歲了,這裏的女子總比男子力氣大很多,自己這樣是不是太可恥了。蕭青田努力清了清喉嚨,對沈衡畫道「衡畫,去水井哪裏洗洗手吧」蕭青田將水井邊的皂角遞給沈衡畫,沈衡畫接過認真的洗着手,一絲不苟的將指甲里的泥都搓洗趕緊,直至還原到原先的膚色與清潔度,蕭青田看着低頭認真洗手的男孩,心中有一絲柔軟,他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第一個見到的人,雖然話不多,但是每一句都會讓人溫暖,認真的做着自己應該做的事,不驕不躁,溫和平緩。
接下來的幾天,蕭青田就一直休息在家,沈母特地送來一瓶治療傷口的藥,蕭青田看着手裏的藥瓶抿起了嘴唇,在大越國,藥是屬於比較貴的,一般人家生病了也只是硬挺過去,好一點的人家去藥堂買些草藥熬着喝,像這種裝在瓶子裏的藥粉至少也得半兩銀子。估計沈母是因為自己行動不便,又考慮拿到原主蕭青田極高的自尊心,這才買的藥瓶,不管怎麼樣,欠了沈家好大的人情,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蕭青田暗暗發誓,一定要回報沈家。
多年後,沈痕,蕭青田的大舅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在蕭青田與沈衡畫孩子的滿月禮上喝醉了哭」蕭青田你王八蛋,你就是這樣湧泉相報的,拐走我們家寶貝疙瘩,嗚嗚嗚,蕭青田你王八蛋」蕭青田不說話,嘿嘿,娃都生了,身為人生贏家,這點容忍力還是有的,然後踹了喝的東倒西歪的大舅子一腳。
又過了兩天,儘管傷口還沒有完全好,走路還是有些疼,但還在忍受範圍內,蕭青田穿上這幾天找出衣服中最好的一套,束起頭髮,起身去了鎮上。
儘管在原主的記憶里有女尊世界的樣子,但真正走出去,蕭青田還是被震驚了,田裏面勞作的,揮汗如雨的是女人,而裊裊羅羅提着籃子去送飯的是身材嬌小的男子,就算到了集市,擺攤的也都是身形壯碩的女人,而男子多是一襲輕紗覆面,蕭青田打聽了一下這裏的物價情況,可能是因為最近風調雨順,收成很好,米價大概只有15文一斤,而你去山上砍一捆木材來賣大約30文,基本的生活必需品並不貴,只要你肯幹活,維持最低的生活水平並非難事,與之相反的就是消費品了,這裏的寶石美玉珠釵華服等等大多以銀子為計量,而普通的粗布麻衫也就40文一尺。
大越人好玉,王孫貴族,富甲高官大多佩戴玉飾,而普通百姓雖不能買上好玉,但多以佩玉為榮,所以就連這鎮上也有一家玉店,叫玉石齋,生意很是不錯,蕭青田已經決定在這家玉店裏面當個學徒,學雕琢玉石的手藝,以玉石在大越的行情,混碗飯並不難。
一路上打好腹稿,組織好語言,也正是她運氣好,那家玉店正巧在收徒,蕭青田五官端正,目光清朗,雖然身體瘦削,但在玉店做學徒,並不是去碼頭搬運東西,加上蕭青田這人也算是借了其母出名了,秀才之女,卻落到如此境地,蕭青田也就順利的當上了玉店學徒。
掌事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左右的女人姓高,一張國字臉很有威嚴,這次共收了5名學徒,高掌事簡單說了他們每月的工錢以及休沐時間,就把她們帶到了後院。
後院裏已經站了2位師傅,兩位師傅一個姓許,叫許則,另一個姓孫,叫孫堅,都是這家玉店裏的老師傅了,許則面容嚴峻,一看就是個嚴師,而孫堅則笑眯眯的。然後蕭青田和一個叫徐天的學徒分到了許師傅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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