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犁,新-疆首府。
這一任的新-疆省省長名叫金欣仁,滿清時期,金欣仁就是朝廷任命的新疆巡撫,執掌一省大權。李振在北京建立中國後,金欣仁自知難以抵抗,搖身一變,又公開的打出旗號歸順中國,成為中國框架下的一個省。
但是,金欣仁執行的政策是聽調不聽宣,只是名義歸順,卻沒有交出兵權。在當時的情況下,李振一直忙於對外,而且各種事情纏身,也沒有時間處理金欣仁,事情就一直耽擱着。如今張之洞擔任青海省省長,並且屯兵新疆的邊境,給金欣仁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與此同時,李振派遣來的使者,也抵達了新-疆省的首府伊犁。
政府大樓,會客廳。
金欣仁坐在會客廳的主位上,目光落在使節身上。
使節身着黑色西服,皮鞋蹭涼,氣質儒雅,神態不卑不亢,緩緩說道:「金省長,大總統讓我來傳信,是請你入北京述職,請金省長確定時間,儘快啟程。」使節說完後,沒有說更多的話。相比於中國的力量,金欣仁掌控的新疆實力並不是最強的。在這樣的前提下,使節一開口就顯得頗為強勢,在氣勢上壓倒金欣仁。
以大勢逼迫,這是使節定下的計策。
金欣仁聽完使節的話,臉色陰沉。他仔細的思考一番後,笑吟吟的說道:「請先生暫時去客房休息,我交接一下新疆的事情,再給先生答覆可好?」
「好!」
使節心知金欣仁要和心腹商量,卻並沒有點破。
他跟隨士兵下去,而金欣仁立即召見心腹商議事情。很快,金欣仁的心腹幕僚來到大廳中,恭敬的行禮。金欣仁屏退左右,讓士兵把客廳的大門關上,看向幕僚,神情嚴肅的說道:「先生啊,李振蕩平了各地,甚至開疆拓土完畢,現在終於對新疆用兵,我們該怎麼辦?」
幕僚眼珠子一轉,思考了一番後,並未正面回答,反而問道:「敢問省長,青海省的邊境屯兵一事,是否屬實?」
金欣仁點頭道:「屬實!」
幕僚稍作停頓,又繼續問道:「敢問省長,您認為新疆的實力和之前聯合沙俄的蒙古科爾沁草原博爾濟吉特部落相比,哪一個實力更強?」
「新疆多有不如!」
金欣仁嘆息,搖頭說道:「科爾沁草原上蒙古部落林立,都是馬背上的勇士,實力強橫。而博爾濟吉特部落更是世襲下來的大部落,其實力之強橫,遠非我所能比擬的。」
幕僚再次問道:「敢問省長,我們可有俄國幫助?」
金欣仁輕輕搖頭,很無奈的說道:「沙俄在李振的手中連連吃虧,甚至割讓了貝加爾湖區域給中國,早已經把李振當做一頭猛虎,再不敢和李振作對,哪還敢來幫助我們。就算我們前往求援,估計沙俄也嚇得不敢動彈。」
幕僚點點頭,認真的說道:「既然新疆的實力比不上蒙古部落,而我們又沒有俄國這樣的外援幫助,再加上武器落後,那還怎麼抵擋呢?」
金欣仁深吸口氣,說道:「先生,我心不甘啊!」
幕僚見狀,眼珠子滴溜溜轉動。
看眼下的情況,不能強行勸說,否則會引火燒身。
幕僚心中有了定計,說道:「若省長執意抵抗到底,某必定誓死追隨省長,奮戰到底。雖說新疆有諸多的不利,卻有地利和人和的優勢。中國軍隊不熟悉新疆的地理環境,也可能難以適應新疆的天氣,這是我們的一大優勢;其二,新疆的百姓大多數並非漢人,只要稍加煽動,必定對漢人憎惡,一旦中國軍隊進入境內,新疆的百姓必定群起而攻之。有此兩個條件,能夠與李振周旋一二。」
金欣仁臉色不斷變化,時而振奮激動,時而陰沉鐵青。
顯然,此時的金欣仁已經在抉擇。
良久後,金欣仁問道:「先生,若戰,有幾成把握取勝?」
幕僚表情略顯為難,金欣仁大袖一揮,吩咐道:「請先生直說,這是關係着整個新疆未來的局面,也關係着我金家的未來,希望先生能說真話。」
幕僚回答道:「不足三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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