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露禪已經五十多歲,是武術界的泰山北斗。
若是打傷了楊露禪,不僅楊班侯不會罷休,還會得罪無數的武術名家,這樣的結果不符合李振的利益。李振不靠比武吃飯,不需要藉助楊露禪往上爬。對李振而言,武藝只是傍身之計,是保護自己的手段,不想和楊露禪較量。
李振眼珠子一轉,看向楊班侯,說道:「楊兄弟,你年紀輕輕,是建功立業的時候,願不願意隨我上戰場殺敵?」
楊班侯睜大眼,眸中閃過一抹異彩。
楊露禪聽見李振的話,身上散發的滔天氣勢瞬間消失了下去,像是冰雪遇到了沸水,頃刻間消融掉。楊露禪盯着李振,忽然陷入了沉思中。
名利心,楊露禪也有。
若非如此,楊露禪就不會隱於端郡王府,而是直接回鄉下收徒授藝了。
東城見李振挖牆腳,立刻不樂意了,不耐煩的嚷嚷道:「李將軍,你是和班侯交手的,現在打完了,可以滾了。」
楊班侯是東城的好友,若是楊班侯離開了,就會少了一個陪他玩樂的人。
李振盯着東城,緩緩說道:「十四少,你現在是王府中當之無愧的大哥,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可是你想過沒有,若是哪一天皇上過繼一個皇族子弟繼承端郡王府的爵位,你該怎麼辦呢?難道一直遛狗鬥雞?總得找一點事情做,否則就浪費了大好時光。」
東城不耐煩的擺手道:「有我姑姑在,不會有事的。」
說完後,東城擺手說道:「班侯,是走是留,隨你便,但我們都是兄弟。」
楊班侯看了眼嚴肅的父親,又看了眼旁邊親若兄弟的東城,深吸口氣,說道;「我自幼仰慕衛青、霍去病,也羨慕班固投筆從戎,現在有了機會,自然不願意錯過。十四少,我願意跟着李將軍去打拼一番。你若是什麼時候想建功立業,咱們兄弟一起聯手。」
東城哼了聲,說道:「去你的,我才不當兵。」
楊露禪滿意的捋了捋鬍鬚,說道:「小兒頑劣,希望李將軍好生管束。」
李振說道:「前輩放心,晚輩一定會將班侯歷練成才的。」
楊班侯哼哼兩聲,說道:「先前被你打敗,只是我有些疏忽了。下一次,我會努力打敗你。」這時候,楊班侯心底還是想擊敗李振,從而取得勝利。
楊露禪忽然開口問道;「李將軍,我觀你所用的武藝很奇怪,百家武藝中都沒有,你師承是哪一位名師?」
李振想了想,說道:「老前輩,晚輩沒有師承,只是自己琢磨出來的。」
「竟然是這樣的,奇才,奇才啊!」
楊露禪驚訝的盯着李振,眼中露出佩服之色,感慨道:「李將軍如此年輕,已經有了一代宗師的氣象,令人佩服。李將軍拳法連貫直接,出手迅速果斷,專攻要害,這是李將軍從沙場悟出來的吧?」
李振謙虛的說道:」老前輩明鑑!」
這時候,李振心中樂呵呵的,沒想到自己有了宗師氣象,真是奇特。
東城看着李振,卻是越看越不耐煩,擺手說道:「李振,比武已經完了,你和班侯一起離開吧。」東城下了逐客令,李振也就起身告辭,而楊班侯則去取衣物。端郡王府門外,李振、黃士海和黃琪站着,等着楊班侯出來。
李振看向黃士海,問道:「士海,小妹發生了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黃士海說道:「暫時留在武館,不過肯定是不能去端王府了。」
黃琪說道:「哥,我隨你去軍營。」
「不行!」
黃士海斷然拒絕,軍營中都是大老爺們兒,黃琪一個小姑娘去了,肯定不合適的。李振也說道:「小妹,你暫時住在北京的武館中,等我和你哥在軍營站穩了腳跟,在外面有了安頓的地方,再把你從北京接過去,你看怎麼樣?」
黃琪稚嫩的面頰上露出一抹紅暈,問道:「說話當真?」
「當真!」
李振笑了笑,心中卻有些赧顏。
他現在留在軍營,想要外放為官,還得使勁兒的謀劃,使勁兒的努力。至於把黃琪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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