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許仙這邊,聽石清說伏辯少了畫押,可惜道:「唉,石大哥,小弟初出江湖,少了計較...早知如此,當初我一得伏辯,就該去將太白三英再拿一次。料那滿洲王爺的軍師,總不能護着這三個奸賊吧?再說這齣賣祖宗,叛國投敵之輩,多好聲色犬馬,常出入煙花之地...」
石清道:「啊?幸好賢弟沒有如此,否則必身陷囹圄!」
慕容許仙道:「此話怎講?」
石清道:「賢弟既能想到此層,對方如何會想不到?主謀之人,被下面的人稱作軍師,此一節計較,又如何會少了?若賢弟先前一去,必將是一場惡戰!那寶親王在清廷中權勢極重,江湖上有許多能人為其效力。嵩陽派的白振,對其形影不離,保駕護航;八卦門的王維揚,為其押運奇珍。」
閔柔道:「近些年,又有武當派的張召重,衡山派的玉真子,藏僧的血刀老祖投入其麾下。王府衛隊大內高手無數,強弓勁弩自是少不了的,還有善於追殺的暗器血滴子。聽說叔叔家傳功夫最善群戰,不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輕易涉險,終是不妥。」
慕容許仙聽得膽戰心驚,孫子兵法有雲,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如今自己「大眾化」的消息都不太關注,如何不心驚?
當聽說弘曆不是乾隆,而成為寶親王的時候,慕容許仙心裏暗喜,天知道這弘曆怎麼就成了玄燁的皇叔,心道這混亂時空,也有混亂的好。反正一山不容二虎,說不得寶親王就要和現在才16歲的清帝康熙槓上。
如今看來,慕容許仙實是有想當然了。縱觀滿洲,皇族的內耗都波及不大,境內的戰火是燒不起來的,反倒是一大堆賣本事的漢奸層出不窮,源源不斷地壯大統治層的實力。擺正心態,慕容許仙重新重視清廷。
言談之中,石清行走江湖多年,對各門各派的了解,另慕容許仙大開眼界。金龍幫一事,石清準備同慕容許仙一起去,至於閔柔,還要在家照看兩個孩童,不便遠行。
第二天一早,眾人離了玄素莊,經金陵城,往南邊的金龍幫總壇趕去。這一路上,隨時可見武林人士。行至一渡口橋頭,有一撥人守在橋口,為首一人,莊稼漢裝束,手上纏着護臂鐵環,也是武林人士。
按捺了大半天的耶律燕,又忍不住了,笑道:「你們看,這人好奇怪!分明是武林中人,卻穿着農夫麻衣!」
耶律燕在馬上揚起馬鞭,對着着莊稼漢大聲道:「喂,你是出來種田的呢,還是來行走江湖的?你種田也不對節氣,現在快入冬了,就是秋種都來不及啦!」
慕容許仙汗顏,心說這耶律燕對着自己人說笑就罷了,怎麼三言兩語就沖路人指指點點?
不等眾人相勸,耶律燕又道:「你這人怎麼不答話?該不會是河邊風冷,腦子被凍傻了吧?餵——」
慕容許仙打馬上前,從後捂住了耶律燕的嘴巴,耶律燕發音又快又大,這一下遮住嘴巴,仍是含糊不清地、咕嚕咕嚕聲起伏。意識到不妥,耶律燕止住了嘴巴,慕容許仙這才放開了她。眾女看着耶律燕被堵的模樣,掩嘴偷笑。耶律燕有些不好意思,臉頰生紅,低下頭去。慕容許仙見耶律燕低頭,以為她知道錯了,不再責言。
耶律燕別有心思。耶律燕心道:剛才少爺的手,被我親到了,我若是多說錯幾句話,他會不會再把手搭來我嘴上?甚至抱我?
耶律燕偷偷瞄嚮慕容許仙,眸子裏閃過期待,顯是準備錯上加錯了。
慕容許仙沖那莊稼漢抱拳,賠罪道:「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在下慕容許仙,舍妹頑劣無禮,還望兄台莫要計較!」
莊稼漢相貌質樸,他原先閉着眼睛,如今雙目一睜,猶如虎目,炯炯生威。
莊稼漢面無表情,道:「華山派歸辛樹,見過慕容家二公子!」
慕容許仙心中一緊,心道:華山派難道連金龍幫都不讓人到場麼。
見慕容許仙遲疑,石清下馬而立。對話下馬,見石清下馬,其他人亦是跟着下馬。
石清道:「原來是神拳無敵歸兄,久仰歸兄大名。在下石清,不知歸兄在此等候,有何貴幹?」
歸辛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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