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個雪山道人最近這幾年愈發狂妄起來,還沒達到合道境界,就不把我們放在眼中,言必說三位老祖如何,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只不過三位老祖如今正要藉助他們長白派的作用,不然我早就出手教訓他了,這次卻正好了,讓他不自量力,這次在眾人面前竟被一個後生擊敗真是顏面掃地。」
「哈哈!不錯!不錯!雪山道人本就是小人得志,我們看他笑話。」
在場這幫人互相傳音,尤其在最前面那幾個合道境界的高手,似乎對雪山道人怨念非常大,見到這種情況,全都幸災樂禍。
不過,與此同時,也有人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張桐的身上。
「諸天世界!這個張桐果然不同凡響,難怪老祖會特意把他招來,區區三花聚頂的修為,就能發揮出這樣實力,尤其剛才催動諸天世界那一下,實在太恐怖了,就算換了我們,恐怕也擋不住。」
「的確,看來這個人的價值比雪山道人高得多,別看現在長白派好像弄得風生水起,那都是三位老祖可以幫襯,如果失去三位老祖支持,長白派也不過就是個二三流的門派罷了。」
「哼!這回雪山道人可要頭疼了,雖說現在那個歷水派只是小打小鬧,卻架不住這個姓張的小子氣運鼎盛,如果再得到三位老祖支持,用不了三五年時間,歷水派就會崛起,甚至超過長白派。」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是否也要多多跟這個張桐交往交往?畢竟歷水離我們百蠻山可比長白派近多了。」
「這個還得聽三位老祖如何安排,我們不要着急,馬上就有結論。」
說話之間,這些人也都各自收起了念頭,把目光全都投向了位於台上的百蠻三祖。
與此同時,雪山道人的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樣,狠狠的盯着張桐,好像要吃人一樣。
其實,他這樣深恨張桐,並非完全為了當初張桐殺死長chun子的緣故。
雖然長chun子是他的徒弟,在長白派也算是精英人物,但雪山道人門下弟子數十,也不至於為了一個人,就不由分說找人拼命。
實在是張桐這一次出現,侵害到了他的根本利益。
就像剛才那些人私下議論一樣,因為百蠻山本身是一個避世門派,本身結構非常鬆散,都是本着合則來不合則去的原則。
然而,到了如今,百蠻三祖的修為都已經達到了瓶頸,面臨渡劫飛升的大關,需要藉助大門派,加諸自身,提升氣運。
而雪山道人的長白派原先起到的正是這個作用。
這也是之前雪山道人的最大依仗,並且源源不斷從百蠻三祖那裏得到幫助,不斷提升長白派的實力和聲望。
但是現在,張桐來了,並且還帶了一個歷水派,這顯然是要跟他搶生意呀!
即使沒有之前張桐誅殺長chun子的過節,雪山道人也絕對容不下張桐,他們註定是冤家對頭。
「該死!這怎麼可能!張桐這個孽障,竟然煉成了一個諸天世界!他哪來這麼強大的氣運!」雪山道人心中狂吼,情緒一下跌入谷底,心亂如麻,極度震驚,恨的牙齒咯咯直響,再也沒有剛才氣勢洶洶的樣子了。
同時,在雪山道人的旁邊,兩個與他交好的盟友,也都臉色劇變,眉頭緊鎖,鬱郁不快。
他們二人一個叫溫定山,一個叫劉繼長,都是百蠻山的長老,修為達到返虛境界的巔峰,如果論及實力,還比雪山道人強橫許多,並且平素沒少在長白派得到好處,此刻見到張桐,也都懷有敵意。
「劉兄,這個姓張的小孽障怎麼這麼厲害,如果單打獨鬥,就連你我,也難取勝,非得二人聯手,或者還有幾分勝算,尤其那個諸天世界,一旦發動起來,威力大不可測。」
「溫兄,你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跟我聯手,暗中殺了這個小子?」劉繼長臉色微微異變:「我勸你還是別輕舉妄動,現在三位老祖已經看中了此人,如果我們從中作梗,定要惹怒三祖,屆時生死難求,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要是這樣想,可別拉我下水。」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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