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張桐,怎麼是你?」
甄遠道從那黑色口袋裏面滾落出來,見到張桐,不禁一愣。.
張桐淡淡的笑道:「嗯!剛才我路過這邊,正好看見有人為難你們,就順便把他給趕走了。」
這個時候,甄遠道那四個徒弟也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看見張桐之後,便也猜出一二,連忙上前道謝,只是這一次這四個人再見到張桐,神色之間都有些古怪。
自從上回張桐來過,他們也沒少追問張桐的來歷,尤其是舒小雅,別看年紀不大,卻犯起了花痴,最後逼得甄遠道沒有辦法,終於把當初跟張桐的恩恩怨怨給他們說了一遍。
這下四個人才知道,原來那個看起來高深莫測,修為比師父還高的年輕人,竟然曾是他們的師兄!
而這一次,更加令他們震撼,剛才藍天蔚到靈犀觀,直接問了甄遠道的名字,然後不由分說,就把五人拘住,單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們體內真氣全都凝住,根本不能催動,直接束手就擒,絲毫反抗不了。
現在,張桐卻輕描淡寫的,在那樣一個高手手中,把他們都就出來了,那麼這位前任師兄的實力又到了什麼境界?
不過相對於甄遠道這四個新徒弟,還是甄遠道更了解張桐,聽張桐把話說完,幾乎沒怎麼思忖,便忽然問道:「你把剛才那個人殺了?他自稱叫藍天蔚,我曾聽說過這個人,尤其最近,氣焰很盛,據說現在正要創立藍江派,聲勢弄得不小,恐怕是個麻煩。」
張桐沒想到甄遠道對他的姓格還挺了解,索姓也沒否認,直接笑了笑道:「我知道,其實這回他來抓你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可能也是因我而起。」
「哦?是怎麼回事兒?」甄遠道立刻問道。
張桐輕描淡寫的道:「前番他兒子藍槍,因為想跟秀華逼婚,被我給殺了。」
「秀華?她不是跟她師父加入了天邪宗了嗎?」甄遠道驀地一愣,隨即亦是猛然想起:「難道這個藍天蔚竟也是天邪宗的人?」
「沒錯!」張桐點點頭道:「而且非但如此,那個所謂的藍江派也是天邪宗弄出來的,打算作為一個外圍組織的。」
張桐說透露這些也不是為了顯示他的消息多麼靈通,而是讓甄遠道他們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雖然這件事嚴格上來說,跟他們並沒有關係,但是藍天蔚來抓他們,卻死在了外頭,這就說不清了。
而且,甄遠道也知道,天邪宗可從來不是什麼講理的地方,一旦牽扯進去,憑他們的實力,只怕來不及分說,就要給直接打殺了。
「哎!看來這回這個靈犀觀是真呆不下去了!」甄遠道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
張桐微微有些歉意:「這次是我牽連你們了,你有什麼打算,下一步想去哪?」
甄遠道搖搖頭道:「其實去哪兒都無所謂,就是這座靈犀觀,剛才建成不久,是我跟徒兒們,一磚一瓦,親手砌成,連小雅丫頭都和了泥灰,就這樣捨棄了,實在有些可惜。」
其實,這只是甄遠道無奈的嘆然一聲,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可是聽他說完,張桐卻笑了笑道:「這事兒簡單!」
隨即心念一動,已經放出飛劍,一溜匹練似的,足有百丈多長,來到了九陽山的山腰,插進去後,環形一繞,登時就把這座山峰的上半截給切了下去,緊跟着張桐眉心一閃,一道光芒照去,上面半截山峰,連同那座靈犀觀,竟然瞬間消失不見了!
「啊!」這一下包括甄遠道在內,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修真之人總好把什麼移山填海掛在嘴邊,但是真正能夠做大,卻是鳳毛麟角。
要說修為達到煉神境界,再有一口不錯的飛劍,劈開一座山峰,倒也算不了什麼,可是要給移走,可就不那麼容易了,首先搬起來就是一個難題。
就像普通人一樣,拿着斧子可以砍斷大樹,可是要將其提起拿走,普通人卻不可能做到,同樣的道理對於修真者也適用。
而張桐卻真的做到了,不但把山峰砍了下來,而且裝進了隨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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