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兄!我敢保證,天媚宗那四個賤人就是在這附近失蹤的!」就在張桐按照蕭靜雅給出的完整寶訣,開始催動吞金葫蘆的同時,在這座古仙遺蹟的外邊,幾名身穿黑袍帶着連身帽的人正在陰惴惴的說道,聽那聲音,好像破鑼,隨着聲音散發出一股腐朽的,令人厭惡的氣息。
「哼!你保證有什麼用!」為首那個江師兄冷冷的道:「現在都已經在這附近找了十多天了,也沒發現什麼線索,再這樣耽誤下去,消息擴散開去,還有我們,什麼好處!」
從江師兄的語氣不難聽出,他的耐心,早耗盡了,言語中含着一股怒火,隨時可能,爆發出來。
不過這幾個黑袍人卻並非全都怕他,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之際,另外一個黑衣人立刻淡淡的道:「江師兄,何必動怒!難道師父賜給師兄的那些法寶丹藥還嫌不夠?非要處心積慮在這座遺蹟中得到好處?」
「你……」那江師兄一聽,立刻臉色一變,只是似乎另有顧忌,強自壓住怒火,冷冷的道:「王師弟這樣說,莫非有何計較?」
那王師弟微微笑道:「這可不敢,此番臨行之前,師父曾經言明,萬事都以師兄為主,我等幾人,只需聽命,小弟怎敢逾越,只是有些建議罷了,師兄覺得在理就聽,要是覺得不在理,權當我沒有說過。」
「師弟請說!」江師兄心知這個王師弟來頭極大,雖然仗有師父重新,也不敢得罪他太深,免得將來,糾纏不清。
而且最主要的,現在江師兄也別無他法,既然這個王師弟有話要說,轉倒不如聽聽,或許有所幫助。
「其實我覺得,我們大可不必這樣心急如焚!」王師弟輕輕咳嗽一聲,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諸位師兄,可別忘了,此番咱們奉師尊法諭,出血河是來幹什麼的!」
「嗯?」其他幾個黑袍人,全都微微一愣,有的冥思起來,有的露出恍然之色,連那位江師兄也是臉色一僵。
不過這江師兄終究也非尋常,很快便又恢復如常,之色眼神之中,寒光隱隱,卻不知道,想些什麼。
而那王師弟更也如若未見,只顧侃侃而談,繼續說道:「自從三百年前,天邪宗被正道的四派三宗圍攻,一戰敗落,幾乎傾覆,我們魔道勢頭,也隨之銳減,各家門派,閉關自守,偃旗息鼓。而我血河宗,更是繼天邪宗之後,被四派三宗圍堵山門,雖然預有防備,保存實力未損,卻也無力對抗四派三宗,不得不退避血河之下,三百年來,韜光養晦,幾乎與世隔絕。而這一次師尊之所以派咱們,主要是為了探查一下外間的勢頭動靜,並暗地之中,攪動風波,製造事端,令修真界不得安寧。只有這樣,才能製造機會,令我血河宗,重開山門,返回地面!」
「不錯!王師弟不說,我也相信忘了,就在臨來之時,師父流露出的就是這個意思!」那王師弟話音剛落,立刻有人隨聲附和。
「這麼說來,師弟是不想繼續去找那個古仙遺蹟的入口了?」江師兄面無表情的道。
「這個還是師兄做主,師兄如果決定繼續尋找,那小弟自然也要從命。」王師弟仍然淡淡的道,絲毫也沒露出一絲火氣。
江師兄不禁皺了皺眉,略微沉吟一陣,才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我本意也師兄帶眾位師弟,多掙得一些好處,卻險些誤了大事,多虧師弟提醒,不然幾乎釀成大錯了!」
王師弟還有周圍幾個黑袍人一聽,全都吃了一驚,沒想到江師兄,居然會主動認錯,這可不是他的性格。
尤其王師弟,更在心裏添了幾分警覺,心說:「江萬春這個人,素來兇橫霸道,今天怎麼轉性,居然在我挑釁之後,主動跟我認錯,這可十分反常!就算他忌憚我哥哥實力,大不了不惹我也就罷了,決不至於,放下臉面,來跟我道歉,他此舉到底打得什麼算盤?」
王子亮不禁心存狐疑,不過他的心思也不慢,雖然想不通江萬春的打算,但是表面上已然淡定:「師兄言重,我等都是為了宗門,為了師尊辦事,哪有什麼對錯!」
「但是如此一來,師弟認為我們要攪起事端,引發動盪,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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