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青風說完之後,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而王化則氣的渾身發顫,用手指着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桐在一旁冷眼觀看,沒想到好不容易來一回禾山道,就遇上了這種仗勢欺人的戲碼。尤其是那個王化,被氣得臉色發青,倒也有幾分可憐。
可惜張桐並不是那種正義感過剩,見到什麼不平事都要管一管的人。王化跟他也是萍水相逢,連朋友都不算,至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什麼的,更不是該他去想的。
如果這樣發展下去,那個張青風說完,趾高氣昂,揚長而去,然後王化苦苦巴巴委曲求全,可能也就罷了。可是偏偏事與願違,那個張青風罵完之後,竟還覺得意猶未盡,用手一指張桐,陰惴惴的說道:「還有你!不是願意跟着王化這個廢物麼!你也跟他去,現在就走,沒有商量!」
「嗯?」張桐一聽這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眉梢一揚,就望向張青風。
「嗯什麼嗯?」張青風立刻罵道:「耳朵聾了!聽不懂話嗎!怪就怪你跟王化這個廢物走到一塊了!」
張桐沒想到,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自己居然也被牽連在內。不過張桐也沒把張青風這一班人放在眼裏,之前由於陰陽叟圍攻靈犀觀那一戰,修為到**重的人,被張桐殺了十好幾個。相比起來,這幾個人,修為低微。根本不值一提。
即使是張青風的叔叔,那位執掌刑獄堂的堂主,真正動起手來,張桐也不怵他。可是張青風並不知道張桐的底細,見張桐跟王化走在一塊,又因為在前幾天,禾山道幾個堂口,同時新收了一批弟子。就想當然的把張桐當成了剛入門的新人。
張青風本已料定,自己此言一出,張桐如果識相,必定哭爹叫娘,趕緊跪地求饒,跟王化撇清干係。但是令她始料不及,張桐非但沒有害怕。反而一臉古怪的看着他,那神色就好像在打量跳樑小丑。
張青風頓時怒了。自從他叔叔當上了刑獄堂的堂主之後。還從來沒有人膽敢這樣蔑視他,即使是少掌門吳陸真,見到他也要笑臉相迎,稱兄道弟,平輩論交。
「小子!你找死!」張青風撞見王化,本來就心氣不順,這時又被張桐惹到。立刻憋不住怒火,罵了一聲。揚手就打,只不過他這一打卻不是用什麼法術法寶。而是直接用手去扇張桐的耳光。
張桐本來還不想跟這個張青風計較什麼,畢竟他這次來,乃是另有要事。但是張青風這一下,卻把張桐給惹惱了,這是確確實實的當眾打臉,張桐氣量再大,也容不得他了!
見張青風手掌打來,張桐眼中精光一閃,存于丹田的一股劍氣,瞬間勃然而發,緊跟就聽,「哎呀」一聲,在場之人,誰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只覺一股勁風拂過,張青風就倒飛着跌了出去,滾落地上,口噴鮮血,當場暈厥過去。
頃刻之間,鴉雀無聲,跟張青風一同來那一男三女全都目瞪口呆,再看向張桐的眼神,已經滿是驚懼之色。直至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圍攏過去,把張青風救醒過來。
其實張桐也是手下留情,畢竟這裏是禾山道的本宗,真要弄出人命,他也不好收拾。不過不出人命可是不出人命,那張青風此刻也絕不好受,被眾人救起之後,只覺胸口發悶,渾身劇痛,真氣紊亂,沒有十天半月,根本別想調養過來。
多少年來,張青風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被兩人攙扶在中間,胸口都要氣炸了,盯着張桐,狠狠罵道:「小狗!你敢打我!你等着!你等着!我非叫我叔叔,把你碎屍萬段……」
如果要是個聰明人,這時就該看出,張桐修為高強,趕緊偃旗息鼓。即使真要報復,也等過後,找齊了人,再來耀武揚威。可是張青風偏偏是個夯貨,平時仗着他叔叔,作威作福慣了,這時陡然受屈,立時就不顧一切,搬出他叔叔的名頭恐嚇起來。
可是他卻不想一想,剛才他跟王化言辭之間,已經透露了他叔叔是刑獄堂的堂主,張桐此後還敢對他動手,分明不怎麼忌憚他叔叔。張桐聽他污言穢語,立刻又皺了皺眉,也懶得跟他分說,直接又是一記狠的。
那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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