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悅的眸中染上了一抹笑意。
不過很快,笑意就變成了擔憂,甚至出聲提醒道:「小心啊!」
江禹川聽到破風聲,面色一沉,就要動手,卻被虞知意一把攔住:「別動。」
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暗器就到了眾人面前。
然而,並沒能給江家五口人造成什麼傷害。
因為那暗器就在距離眾人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了一瞬,就像是被無形的屏障擋住了一樣。
下一秒,暗器原路返回,在方公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砸到了他的頭上!
方公子:「!」
當身體被五顏六色的顏料糊上,就連眼睛被紅色的顏料糊的睜不開的時候,方公子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
也沒人動手啊!
這東西怎麼就自己回來了?
還反彈的那麼准!
可惜他已經無心思考這些問題了。
兩把長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沉的男聲響起:「小姐,要如何處置這個刺客?」
方家的人一看兒子被抓,臉色都變了,趕忙上前:「放開我兒子!」
方公子的視線一恢復,就看到了架在脖子上的兩把劍和兩張陌生的人面孔,他怒了:「你們是何人,把劍放下!」
沒人搭理他,甚至長劍抵在他脖子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好似隨時都會砍斷他的腦袋一樣。
方公子臉色一白,可惜被五顏六色的顏料遮住了,無發現他這會兒有多害怕。
江禹川怒道:「方家主,方夫人,我好心邀請你們來參加我女兒的接風宴,你們若是不願意來就直說,為何要傷害她?」
方夫人慌忙否認:「江二爺誤會了,我們沒有傷害令愛的意思。」
江禹川冷笑。
方夫人噎了噎。
事實勝於雄辯,反而顯得她的狡辯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方家主也急得滿頭大汗,不顧方公子的身上有髒,就想揪着兒子的耳朵過來道歉。
可惜,有兩個持刀侍衛看着,他近不了身,只能看向江禹川:「江二爺,我這就讓犬子向二小姐道歉。」
江禹川冷冷道:「這事兒我說了不算,接不接受道歉,放不放開他,都是我女兒說了算。」
這不僅僅他的態度,同樣也是陳述一個事實。
畢竟那些人都是女兒的侍衛,他們本來也不聽他的。
方公子冷笑:「想讓我向這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道歉,休想!」
「她不過就是個野丫頭罷了,也值得我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張旗鼓地跑來給她接縫?連接下我的暗器的實力都沒有,還得靠着江二爺和二公子他們的幫忙才能躲過暗器的功績,這種人,就不配做武林盟的人!」
眾人:「」
方家父母:「」
他們怎麼生了這麼個白痴!
江禹川冷笑:「這可不是我不願意放過他,是他自己找死!」
江家兄弟也沉下了臉。
突然,蕭青璇尖叫一聲,朝着方公子撲了過去:「你敢欺負我的錦兒!我打死!你!打死你!」
兩個護衛沒攔着蕭青璇,又將方公子壓制的死死的,於是方公子就只能看到女人沒有染丹蔻的指甲一下一下地落下。
他的臉上,火辣辣地疼。
方家夫婦急得不行,「江二爺,你看這」
江禹川面無表情:「我妻子要為我女兒報仇,何錯之有?」
「恐怕等會兒她的手打的疼了,你們還得賠錢為她療傷。」
方家夫婦:「」
這時,陳姨走了出來,柔聲道:「二哥,今日畢竟是錦兒的接風宴,不好鬧得太過,還是快讓嫂嫂停下吧。」
方家夫婦頓時投去了感激的模樣。
江禹川面無表情地看她:「我女兒的接風宴上出了個不歡迎她的人,還想傷害她,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在鬧?」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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