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回憶之後,贏桐果然找到了些許線索。
只不過,那一頁殘片實在是太過模糊,太過殘破,即便是找到了些許線索,她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回到丞相府,王柔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整個丞相府恢復到了往常的樣子,正常運轉着。
看吧,你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重要,這個世界離開了誰都能夠正常運轉。
而原本王柔的位置,也有了新的人頂替。
此人看上去可比王柔要識趣多了。
或許是見識過了王柔的下場,贏眉嫵對於贏丞相的所有安排都照單全收。
其實當初贏丞相也不是一定要送王柔進宮的,她並不是唯一的選擇。
與其選擇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人,讓其心生怨氣,贏丞相自然更加傾向於選那個心甘情願的人。
回到房間,贏桐對着空蕩蕩的房間喊道,「鳴蕭。」
下一秒,原本空蕩蕩的房間內,一名一身青衣,手持玉蕭,每走一步,周身流光溢彩,仿佛將晚霞踩在腳下的青年出現。
「找我什麼事?」
青年的聲音上調,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贏桐也沒有跟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幾年前我曾誤打誤撞進入過一個小秘境,當時是你在我身邊,那你還記當時在秘境裏面發生的事情嗎?」
鳴蕭點了點頭,「記得啊,怎麼了?」
「我記得秘境之中有一處被斬斷的崖壁,十分的與眾不同,上面似乎是刻畫了什麼東西,那你還記不記得上面的內容。」
這次鳴蕭猶豫了一下,「應該記得吧,那上面的內容太模糊了,而且不全,周圍的光線又暗,我也只記了個大概。」
記了個大概沒關係,只要你記得就好。
贏桐將鳴蕭拉到書桌前,將筆墨紙硯這些東西全都拿了出來,擺在他的面前,「你現在把斷崖上的畫畫下來。」
鳴蕭拿着筆,有些傻眼的站在書桌後面。
他是記得當時的場景,但這並不代表着他能畫下來啊。
鳴蕭看向贏桐問道,「當時你也在,我記得你還參悟了一段時間,你為什麼不畫。」
「浪費時間。」贏桐直言不諱道。
鳴蕭聽了想打人,感情浪費你的時間不浪費我的時間是吧。
無論心裏再怎麼不樂意,鳴蕭還是老老實實的拿起筆,腦海裏面努力回憶着當時的場景。
但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是想要回憶的事情,反而會變得越來越模糊。
這就像是讀書的時候,明明那麼努力的想要記住書本上的知識,最後卻記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個時辰之後,一隻渾身青羽,羽毛間點綴着金色花紋的小鳥毫無形象的趴在書桌上,身旁放着一支墨水還沒有干透的筆,雙目無神,仿佛剛剛遭受過非人的摧殘。
贏桐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了這一幕。
將已經失去夢想的鳴蕭抱在懷裏,看着桌子上已經完成的畫,贏桐腦海中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其實整副畫與周韻行拿出來的那張上古殘頁並沒有太多的相似之處,除了一點,那就是左上角。
這張畫的左上角,與殘頁中的一部分能夠完美的重合。
是巧合嗎?
贏桐從來就不相信巧合。
這副畫與上古殘頁之間一定存在着某種關聯。
只可惜那處小秘境再蒼穹界的最北方的北州大陸,現在趕過去,一來一回起碼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等她回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經過對比發現,上古殘頁上的內容雖然少,但卻是最關鍵的那一部分。
要不然,贏桐早在幾年前便發現了斷崖上的畫,甚至還參悟了一段時間,最後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反倒是周韻行,靠着一張模糊殘破的紙,推測出了上古殘頁出現的準確時間以及地點。
贏桐一遍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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