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利在家裏吃過早點,他穿上外大衣後,提上公文包走出了別墅的大門,早在別墅門口與司機一起等候的秘書,趕緊上前接過了陶小利手中的公文包,然後打開車子右側的後座車門,他等陶小利上車後,便迅速關好車門,在坐上車子前排的副駕後,司機一腳油門地將車駛離了別墅門口。
「市長,我有個情況要向您匯報,被停職的市財政局局長羅達山,今早被發現跳樓自殺!」
坐在前排的秘書,在車子駛向市府的路途中,他側身向後座的陶小利匯報了羅達山自殺的消息。
靠在後座靠背上的陶小利在聽到秘書的匯報後,他沒有顯現出格外驚訝的表情,而且原本睜着的雙眼這會也閉上了。
秘書見陶小利的反應並沒過於驚訝,他便以為陶小利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所以才有這份平靜的表情。
其實不然,陶小利在秘書這裏聽到羅達山已經死亡的消息後,他的內心是充滿罪惡感的,而且對於他這個造成羅達山死亡的始作俑者,他還清晰地能記起昨晚他逼迫羅達山的對話。
「陶市長,是您啊?,這麼晚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嗎?」
這是陶小利在電話接通時,他自報家門後,他聽到羅達山用習慣性的言語來問他的第一句。而且就是這一句習慣性的語言,陶小利當時感覺自己快動搖他心中的決定,他知道一旦失去了羅達山這個左膀右臂,那麼再想找到與羅達山一樣對他唯命是從的人,是非常困難的。
但是他同時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心軟,而且在這個時候他必須作出犧牲羅達山的選擇,從而達到保全自己的目的,否則他和羅達山將有都成為階下囚的可能。
陶小利記得在再次作出了決斷後,他是這樣對羅達山說的,「達山啊!,你或許聽說了楚昊宇被停職的這個消息,要知道這是我一直在為你爭取復職,將事情反映到省委的結果,而且按說現在安平由我暫時主持工作,那麼對於你復職的事情應該不難,但是事與願違,在今晚由我主持召開的常委會上,我提到你復職的事情時,常委們都一致反對,甚至有人還提出將你馬上隔離審查」。
「市長,事情怎麼嚴重到這種程度?,那您說我現在該怎麼辦?,要知道我一旦被隔離審查,那我就完了,市長,您想想辦法救救我吧?」
陶小利聽出電話那頭的羅達山,心態已經開始崩潰了,他隨即嘆了口氣地對羅達山說道:「達山,你以為我不想救你,不然我去楚昊宇辦公室為你的事情跟他起爭執,然後又親自去省里反映問題,這都是在為你尋找一線生機。」
「但是事情總是差強人意,而且到了現在,我已經是愛莫能助啊!」。
「市長,市長,您都已經無能為力,那我豈不是要坐以待斃,市長,我不想被雙規,我不想我辛辛苦苦攢下的家業被沒收啊?」
陶小利聽到羅達山是帶着哭腔在回答他,他心裏一直煩悶,而且同時暗暗譏諷羅達山,還家業?,你那叫攢的家業?,你那是貪污受賄來的錢財?,再說你又想保命,又想錢財不沒收,這兩全其美的辦法如果能想到,那我還打電話給你幹什麼?。
陶小利記得當時在聽到羅達山的這話後,他吼了羅達山一句後,並開始暗示羅達山,「達山,現在說什麼已經晚了,市裏的清查審計現在連我都阻止不了,這樣一來,你被市紀委隔離審查也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你不僅會身敗名裂,就連你這麼些年所收受的錢物也保不住,而且你的妻兒老小也會因為你的原因,而陷入困境,至於怎麼選擇?,你自己去思考,我在這裏只是給你提個醒而已」。
「市長,真的無路可走了嗎?」
陶小利從羅達山的回答中,察覺出了羅達山內心的絕望,他記得當時又冷酷無情地加強了一句說,「很難!,你儘快選擇,不過以後你的家人我會照看的」。
陶小利回想到這裏,他睜開雙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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