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結束,消息傳到庭外,大爺大媽們義憤填膺。
媒體採訪不到當事人,只能拍這幫老年粉絲。
「呵,原來那些名門望族養出來的子女也不過如此,還不如我養的女兒來得明事理。祝願鄭老師以後一切順利。」
「對陸家很失望,股票股票大跌,子女子女也沒教育好,有權有錢的人掌握了話語權,不過,鄭老師的女兒很勇敢,不畏強權,這場官司能打就說明已經贏了。」
「姑娘很棒,脫離陸家會有更廣闊的天地,以後鄭老師也有福了。」
外面的大門被圍得水泄不通,黎早等人都是從側門離開的。
離開時,倪若雅急走幾步,叫住了黎早,「黎早,恭喜你們,官司贏了。」
黎早態度淡漠極了,戴着墨鏡,一個眼神都不給,也沒有給正臉,只是側身站着,「也恭喜你們,不用坐牢。」
倪若雅尷尬上臉,但依然維持着基本的體面。
當着眾人包括律師們的面,她笑着提到了黎見勛的病況,「黎早,官司已經結束了,這件事也就結束了,但是,你到底是黎家的女兒,你爸的身體你不能不管啊。」
黎早冷笑,她當然知道倪若雅的目的,在眾人面前道德綁架她,目的就是為了要錢。
沒想到才半年的功夫,黎家就已經落敗到連臉都不要了。
不過,倪若雅這回是算錯了,黎早故意放大了聲音,不卑不亢地說道:「我15歲進的黎家,20歲進的陸家,滿打滿算我在黎家住了四年零九個月,那就約五年吧。黎家負擔了我高中三年的一切費用,大學後我就半工半讀沒再要黎家一分錢。黎家對我的養育就是高中三年,我以為這三年的投資黎家已經拿到了巨大的收益,不想,您居然覺得不夠?」
倪若雅漲紅了臉,「我這他是你爸」
「糖尿病不是絕症,注意控制飲食,多運動,定期複查,也不是什麼大事。」黎早摘下墨鏡,特意說道,「大哥都三十歲了,青年才俊,事業有成,總不至於給老父親看病的錢還要向女兒要吧?」
「哦吼,你是說要我去伺候是嗎?」黎早根本不給倪若雅插話的機會,「我還有我媽要照顧,恐怕抽不開身去山城,而且他也不是只有我一個女兒,黎笑緩刑期間正好儘儘孝。」
「他有兒有女,目前還沒有孫輩讓他操心,這已經比多少同齡人強了。你要讓他多運動,多忌口,別像以前那麼胡吃海塞,將來黎睿或黎笑給你們生了孫輩,還要你們帶,沒有強健的體格怎麼行?所以啊,你們把心思放在自己身體上,就別操心我了。」
倪若雅:「」
黎早戴上墨鏡,朝身旁的律師一點頭,瀟瀟灑灑地走了。
徒留下茫然失措的倪若雅,成了眾人的笑柄。
黎早脫離了陸家反而事事有成,但黎家脫離了陸家,已是一敗塗地。
倪若雅趁這次機會回江城來,原想着能聯繫以前的閨蜜太太們,她們做什麼帶着她一起,賺點小錢,可是,根本沒有人接她的電話。
黎笑更是,一惹上官司就身邊沒人了。
江城已經徹底沒了黎家的容身之所。
——
黎早一離開法院就帶着判決書去了醫院。
鄭可青今天的狀態特別好,上午沈阿姨推着輪椅下樓,讓她曬了太陽,她還跟其他病友嘮嗑,有說有笑的。
沈阿姨老遠就看到了黎早過來,拍拍鄭可青,「鄭老師你瞧,你的小早來了。」
鄭可青轉頭望去,陽光下,金黃的銀杏葉飄然而下,她的小早從那片金黃中跑來,髮絲舞動,嬌俏可愛。
「媽,沈阿姨。」
小早在向她招手,多像小時候她放學回家,手裏捧着一束野花,邊跑邊喊:「媽媽,我回來啦,你想我了嗎?我可想你啦。」
一眨眼,小早長大了,出落得這麼標緻俊俏,她覺得就像一場夢一樣。
一場美夢。
不一會兒,黎早跑到了跟前,與周圍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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