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卓淨帆,趙淵博簡直毫無招架之力。
「從視頻上可以看到,趙律師屢屢糾纏陸太太,陸太太有明顯反抗的動作,但趙律師拽着陸太太的手就要把她帶走。您這是要帶陸太太去哪呢?」
趙淵博:「」
「這裏,門口,這裏的監控視頻就更加明顯了。陸先生見狀立刻追上去,在門口的位置追上,並且出面阻攔,但趙律師還試圖將陸太太帶走。」
卓淨帆一邊解說,一邊將視頻精準地定在相應的時間點上,「黃警官,您看看,這裏拍得很清楚。趙律師在第一次被打之後,還有明顯要過去拉拽陸太太的舉動,陸先生這才又動了手。」
黃警官點點頭。
小警員奮筆疾書做着記錄。
劇情逆轉得太快了。
趙淵博支支吾吾辯解道:「我我不知道她是陸太太」
卓淨帆順勢反問:「不知道她是陸太太就可以不顧她的意願硬拉她出去?」
趙淵博:「」
他覺得解釋還不如不解釋,越描越黑。
卓淨帆喟嘆一口氣,又說:「其實當時我也在酒吧,我不僅僅是陸先生的代理律師,也是陸先生的朋友,當時我們一共四個人,就在酒吧進門的位置。我和陸先生,以及另外兩位朋友,都親眼目睹了趙律師是如何糾纏陸太太的。如有必要,可以把另兩位朋友請來作證。」
出於本能,趙淵博又辯駁了一句,「既然你們就在酒吧裏面,為什麼不坐在一起?」
卓淨帆:「沒有規定夫妻就得坐一桌吧?事實上,陸先生和陸太太今天確實鬧了一點小矛盾,得知陸太太跟朋友去酒吧散心,陸先生放心不下,這才偷偷跟着。結果,果然有餓狼。」
趙淵博:「」
就說別解釋了,你說不過卓淨帆!
黎早悄悄轉頭看了一眼陸向寧,擔心我?
可轉念一想,又跟蹤我!!!
從偷瞄到怒瞪,陸向寧居然看到了她眼神變化的整個過程,並且神奇地都解讀成功。
可他剛動了動嘴唇,黎早就別開了頭。
帶着怒氣別開了頭。
卓淨帆滔滔不絕地說道:「陸先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太太,才對趙律師動的手。試問這種情況,哪個做丈夫的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太太被帶走?」
「據我所知,陸太太是和她的一個女性朋友一起去的,那人名叫蘇葵。」
厲害的來了,卓淨帆點開一段蘇葵被鍾浩灌酒,以及被他強抱出去的視頻。
黎早瞪大了雙眼,清醒到懵。
「蘇葵現在在哪?」她的心都提起來了,自己光顧着陸向寧這邊,倒是把蘇葵拋在了腦後。
如果蘇葵出點什麼事,她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卓淨帆唇角往下壓了壓,「陸太太請稍等,還有一段。」
下面那段更絕,蘇葵被鍾浩強抱到路口,張律和沈律當街攔車。
一輛車停下,三人合力將蘇葵搬運上車,其間可以明顯看到蘇葵在反抗。
視頻在蘇葵被搬上車的時候截斷,看得黎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蘇葵現在在哪?」她提高音量問道。
陸向寧也很好奇。
卓淨帆不緊不慢地開口,「放心,老顧已經把人救下,並且安頓好了。」
「顧崢?」黎早哪裏能放心,顧崢又不是什麼靠譜的人。
「對,蘇小姐安然無恙,具體的我們稍後再說,先說說眼前的事。」卓淨帆話鋒一轉,清明的眼神直射趙淵博,「視頻上的三位男士,都是趙律師的同事吧?」
趙淵博臉都白了。
「你配合鐘律師將陸太太和蘇小姐分開,然後各自帶人走,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沒有陸先生的及時制止,陸太太是不是將面臨和蘇小姐同樣的遭遇?」
「在那樣的情景之下,我的當事人陸先生只是正當防衛,而趙律師你,才是故意傷害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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