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於此,高順再品味那苦心孤詣四字時,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淡淡的苦澀味道。小姐花了這麼多心思,請教了這麼多人,最終也不過枉然而已。
李翊沒高順這麼閒,有空想東想西的,他正擺弄着手中的奇形兵器,想儘快適應。
「皇上,鈎鑲兩頭曰鈎。中央曰鑲,招式並不複雜。無非推鑲、鈎引而已……」高寵在一邊說道,「說起來,皇上選擇這件兵器,也是頗有見地,此物對戟、戈最為克制,使用得當,可使敵手難以施展技巧……」
李翊選擇鈎鑲時並沒多想,只是兵器譜上提起,他與呂玲綺這丫頭交手,也不過是因為在皇宮中無聊了,跟她玩玩而已。要是用自己的霸王槍,三兩下就打敗了那丫頭,也太沒意思了。於是就打定主意選一些偏門兵器,拿到手之後,他發現倒是有點歪打正着了。
鈎鑲克制戟、戈,其實很容易理解,這東西上下都有鈎,戟、戈也都有小枝勾翹着,兩兵交擊,很容易就會糾纏在一起,很難擺脫,使鈎鑲者可以趁機進襲,大佔便宜。
一邊聽着高寵的解說,一邊擺弄着手中的武器,李翊發現此物異常順手。他的格鬥術本來就是以快、准、狠為主,這鈎鑲說是盾,用起來卻比刀劍更靈活,正適合他發揮。
高寵等人知他本領,倒也沒有勸阻,另一邊高順先是皺眉,隨後卻是鬆了口氣。
鈎鑲攻守兼備,但殺傷力畢竟不如刀劍,李翊持雙手鈎的打法雖怪,但從某種角度來講,倒是不用擔心他傷到呂綺玲了。
「皇上,你準備好了嗎?」呂綺玲看看李翊古怪的造型,也是皺起了眉頭,但她皺眉的原因顯然和別人不盡相同,「兵器是你自己選的,沒人逼你,要是打輸了,可能不用這個當藉口,不認賬哦。」
看着女孩一臉的認真,李翊會心一笑,說道:「放心,認賭服輸,絕不賴賬,朕的人品還是有保障的。」
這位將門虎女就是個好勝心超強的女子,這種性格的形成,顯然是和呂布的培養方式有關。想想也是,就呂布那傲氣沖天的脾氣,他教出來的女兒,會是個名門閨秀才怪呢。
兩人下場,其他人遠遠退開,四周傳來陣陣低語,氣氛驟然一緊,眾人也開始預測起勝負來。
「呂將軍這下只怕要輸了。鈎鑲本來就克制戟,皇上又選了雙手鈎,一旦掛上,肯定就變成拼力氣了,呂將軍力氣再大,但也是女孩子,也不可能比成年男人的力量更大啊。何況,皇上又豈是普通成年男人可比的?」
「也不盡然,呂將軍世代將門,打遍天下無敵手,憑的就是一支畫戟,如果這麼容易就被克制了,還談什麼天下無敵?」
「這話倒也有理……」
……
李翊耳尖,聽到了不少議論聲。不由暗暗點頭,不愧是自己麾下最精銳的力量,幾個小兵就能說出這樣的見解,這支部隊的普遍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呢。
「嗚嗚……」
李翊分神思考,呂綺玲卻一直全神貫注盯着他,發現他有些心不在焉,女孩以為自己被輕視,頓時惱怒起來,一腳向前踏出,雙手掄圓,手中的畫戟盤旋舞動起來,發出了奪人心魄的破風聲。
是進攻,也是警告!
呂布在李翊麾下二十餘年,李翊對呂布的武藝自然是非常熟悉的,呂綺玲家學淵源,他本以為自己能佔據知己知彼的優勢,可對方這一發動,李翊發現,情況和預想之中的似乎有些不同。
和呂布大開大合的招式不同,呂綺玲緊握着畫戟的中段,長戟如同旋風一般席捲,不時還會如閃電雷鳴般打出一連串的攻擊。
這種持兵器的方式,李翊以前也經常用,好處是攻守兼備,出招、變招的速度足夠快,只是會一定程度上削弱招式的力量。
有道是:一寸長,一分強,一寸短,一分險,鈎鑲屬於短兵器,必須得近身才能發揮威力,戟則是長兵器,一招一式威力巨大,招式運轉的空隙卻比較大,若是使用那種細膩入微的打法,又很容易被鈎鑲鎖住,因此,李翊認為自己的形勢應該佔優才對。
可呂綺玲現在用的這種打法,不但沒有他預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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