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府。
各方勢力,匯聚一堂。
作為府尹的梅執禮,感覺自己腦漿子都要沸騰了。
審案對他而言,原本是吃飯喝水般簡單的事情。
但在此時此刻,梅執禮卻好像個木偶一般,不知該如何處理?
「梅大人!」
太子殿下擺出了儲君的威嚴,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對司理理用刑。就算二皇子據理力爭,也沒用。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提前佈置好一切的范閒,看着因自己之故,受到懲罰的司理理。
內心很是忐忑。
這一方面,是因為他良心上過不去。
另一方面,范閒也怕司理理扛不住酷刑。
夾手指有多疼?
都說十指連心。
將心比心,就算是換了范閒,他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夠扛住這樣的酷刑。
怎麼辦?
就在范閒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挺拔的身影,從京都府外走了進來。
「什麼人?」
京都府的捕快,剛想要上前攔截,他們就被一股澎湃的力量,給推到了一邊。
「大膽!」
「快停下!!!」
一幫捕快連連後退。
他們口號喊的震天響,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來人沒有任何動作,他們就被無形的力量給推飛了?
這種事情,別說見了,大家之前連聽,都沒聽過。
如果不是光天化日,這些京都府的捕快,非以為是見鬼了不可。
他們一月就掙那二兩銀子。
跟江湖上的亡命徒拼命也就罷了。
畢竟他們還有贏的可能。
跟眼前這個未知存在對抗,捕快們可沒有那樣的雄心。
京都府內,幾位大人物都看到了那個挺拔的身影。
二皇子雖然不習武,此時卻也目光熱切。
「終於來了!」
太子殿下卻是緊皺眉頭。
完全不用動手,用真氣的力量將捕快推開。
「宗師!怎麼可能?」
原本想要一舉盯死范閒的太子殿下,心中就是咯噔一聲。
如果說,范家真的出了一位大宗師。
那他現在的做法,就有些愚蠢至極了。
「范統領?您怎麼來了?」
梅執禮看到范斌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
他此時有一種擺濫的心態。
反正現在的局面他也掌控不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來作證!」
范斌敷衍的沖太子和二皇子行禮之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郭寶坤此時包的跟木乃伊一樣,聽到范斌來作證,他身體連連擺動,口中吭哧吭哧的說個沒完。
奈何他的嘴被包了起來,旁人完全無法聽清,他究竟在說什麼?
幫他做辯護的訟師,是京都有名有號的才子。
他通過郭寶坤的肢體反應,大概猜出了自家這位少爺的意思。
「太子,二殿下,府尹大人明鑑。這范斌乃范閒的兄弟,他如何能夠作證?誰又能證明,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得不說,這傢伙反應極快。
「范統領,孤相信這件事情,你是不知情的。切莫為了這個無法無天的私生子,葬送了自己的名聲。」
太子也跟着施壓。
不管范斌是何等修為?
人已經得罪了,就沒有回頭路。
執着的太子,連二皇子都不得不退讓。
李承澤無奈地聳了聳肩。那意思好像在告訴范斌,不是他不想幫忙,而是他已經盡力了。
卻無濟於事。
「殿下,這是打算要屈打成招嗎?」
范斌完全沒有理會太子的威脅,而是直接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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