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芷雪抿嘴笑道:「母妃您誤會我了,家裏事情太多,單是世子爺一個人,就夠我忙得團團轉了!」
安王妃側目瞥了她一眼,眼中閃爍着一絲戲謔:「這是在給我賣乖呢?」
「嘿嘿,母妃您要跟我計較這個?那可是您親兒子,如果您能好好訓導他一番,我絕對第一個鼓掌歡呼!」
蕭芷雪俏皮地回答。
安王妃接過奶娘懷中的小孫子,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懶得理你們這些大人,我還是陪我們寶貝孫子吧,反正也不需要你們這些爹娘了,對不對,我的小淘氣?」
小淘氣見奶奶與他嬉鬧,興奮得在安王妃懷裏蹬腿歡笑,那股子活潑勁兒,讓一旁的蕭芷雪都不禁擔心安王妃是否能抱得住這個小傢伙。
「小淘氣,來娘親這兒,讓娘親抱抱好嗎?」
蕭芷雪的嗓音溫柔而充滿誘惑,她張開雙臂,眼神里閃爍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說,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比此刻的擁抱更重要。
然而,小傢伙顯然不為所動,小身體靈活一扭,就像個小泥鰍,輕巧地趴在了安王妃另一側的肩頭,兩隻小手還緊緊摟住安王妃溫暖的脖子,仿佛那裏才是他的避風港。
這場景,無疑是小淘氣在無聲宣告,久別重逢之下,對於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人,他竟生出了一絲絲的不適應和疏離感。
蕭芷雪心頭湧上一陣酸楚,如同被細針輕輕刺了一下,但她很快便理解了,畢竟孩子的世界變化萬千,多一些陪伴,那些曾經的親密感自然會再次流淌回他們之間。
歲月流轉,康忠二年,大燕與大梁之間的烽火終于歸於平靜,大燕以一場輝煌的勝利畫上了句號,那大梁首領拓拔霖倒在益州城牆上的身影,成為了和平的見證。
數萬大梁士兵淪為階下囚,他們的命運從此被綁定在益州的土地上,以勞動者的身份築牆修路。
面對這無法逆轉的局面,大梁的皇帝拓拔觴不得不放下驕傲,親手將投降書遞給敵人,懇求議和,並提出了關於其子拓拔岩贖金的議題。
康忠帝深思熟慮之後,派遣了刑部、禮部尚書,加上安陽侯蕭旺、輔國公沐謙等重量級人物作為談判代表,踏上了前往大梁的外交之旅。
蕭芷雪得知此事後,特意返回家中,與父親蕭旺進行了一場深入的討論。
她的心愿,無非是希望大燕能夠在這次談判中獲得更多的實惠,以撫慰戰爭帶來的創傷,這不僅是她的個人願望,也是整個國家的期許。
范琰慕洞悉她的心思,他知道,在這樣的時刻爭取利益,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
時光悠悠,轉眼已入深秋的十月,大梁的使者踏上了大燕的都城。
與此同時,蕭芷雪與小淘氣的關係也在日漸升溫,六個月大的小傢伙已經能夠獨自坐穩,每一次的成長都讓她心生歡喜。
踏入溫暖的屋內,蕭芷雪的目光被地龍中歡快跳躍的火焰吸引,她打趣地說:「這火苗子,似乎比我還心急呢。不如我們先給母妃的院子裏送點溫暖?」
話語間,帶着幾分俏皮與關懷。
「嗯,確實有些熱了。」
范琰慕邊擦去額頭細密的汗珠,嘴角掛着一抹無奈的笑容,顯然對這過於熾烈的暖意也有點無可奈何。
夜色漸濃,蕭芷雪在銅鏡前坐定,長發如黑色的瀑布傾瀉而下,她一縷縷細心地梳理着。
在那個曾經屬於她的世界,清爽的短髮象徵着自由與不受拘束的生活態度。
而在這裏,這及臀的長髮雖然賦予了她不同的美麗,但也成了甜蜜的負擔。
幸好,作為安陽侯的女兒,她有權利享受僕人們的照料,無需親自操持這些繁瑣之事。
昏黃的燈光下,范琰慕的視線膠着在蕭芷雪的側臉上,內心難以平靜。
最終,這份情感化作了行動,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她的身後,一個突然的擁抱,緊接着便是朝着床塌而去的堅定步伐。
蕭芷雪正沉浸於對長發的沉思,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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