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謐窗紗微亮,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的楚淵面對上官彩蝶的質問當即明了果斷的硬氣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豈可下跪!」
「好!」上官彩蝶聽聞楚淵的答覆轉頭就朝着床邊走去,「那你就守活寡吧。」
看着她把自己的被褥捲起來夾住就走,楚淵一把扯住被褥的一角道:「你不守婦道!」
哪料想一向守禮的上官彩蝶冷哼道:「我的官職比你大,如今你腳踏的地方也是上官府,用俗話說,我這叫下嫁,說不好聽點,你的情況應該叫入贅!」
「喂,當時可是你撩撥的我!」
楚淵越是據理力爭,上官彩蝶骨子裏的那股傲勁就越明顯。
「我後悔了,行不行?!」
幾番拉扯,楚淵終究敗下陣來,雙手一甩:「跪,我跪還不成!」
「真是的,能屈能伸方為丈夫,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罷,楚淵走到搓衣板跟前撩起下擺沒有一絲絲的遲疑撲通就跪了下去,這還不算完,只見他邪魅一笑道:「滿意了?」
楚淵不跪還好,這一跪見他那副死皮賴臉沒有正形的模樣,上官彩蝶心中升起一股子邪火,把手中的被褥狠狠的甩在他的臉上。
一時間腦瓜子嗡嗡作響的楚淵,還沒回過神來,就看見上官彩蝶半個身子已經出了門外。
他飛快的跟了出去,兩世的花叢老手,自然知道現在說什麼話都不好使,所以索性扛起上官彩蝶就又沖回了屋內,順手把房門緊閉。
坐在圓凳上的上官彩蝶鳳眼微張兩腮鼓鼓的看着張開雙臂緊貼房門的楚淵求饒的笑着。
見她沒有要走的架勢了,楚淵這才抱起搓衣板坐到她的身邊。
「誰讓你坐下了?」
聞聲,楚淵的屁股就像是安了彈簧一般噌的就站了起來。
「面牆跪着去。」
楚淵一臉可憐巴巴的希望她收回成命,被她瞪了一眼後,只能嘆了口氣真就面壁跪了起來。
見到楚淵生氣卻沒有辦法的樣子,上官彩蝶偷偷的掩嘴笑了起來。
少頃,只見她好似樂在其中,清了清嗓子問道:「小淵子,你可知道你錯在哪裏?」
「哼~反正現在跪了跪了,我不認為我有錯。」
楚淵腰板筆挺繼續說道:「你看看那個世家子弟不逛青樓,再說了那青樓里的姑娘也不都是水性楊花的騷狐狸,人家常悅」
突然感覺到背後的殺氣越發的濃郁,楚淵緩緩的轉過頭來,只見上官彩蝶的頭髮都飄了起來,胸前的波浪也跟着顫了起來。
「小淵子!!!」
上官彩蝶的一聲怒吼,直接嚇壞了院內行走的丫環小廝,只聽着屋外叮噹亂響。
等到陳朵朵抱着一紙袋的小籠包走進院子的時候,只見她一臉驚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下人。
「這是做什麼啊,是在祈禱嗎?」
「原來是宮令大人啊,是我們家小姐突然吼了一嗓子,我們剛燒完熱水往回走,不知道小姐因何發怒,就只好跪在這裏不敢動彈了。」
「哈哈哈~」陳朵朵嘴裏嚼着小籠包,「彩蝶姐會大喊大叫嗎,我才不信嘞,讓我進屋裏看看是怎麼回事,行了,你們快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幾名小廝丫環連忙走出院子,留有餘驚。
「吱呀~」
當房門打開的那一刻,正是上官彩蝶的怒火達到巔峰之時。
「是誰!」
這可把陳朵朵給嚇壞了,手裏的小籠包頓時就不香了,只見她可憐巴巴的帶着哭腔道:「彩蝶姐,你居然凶我。」
楚淵一看是陳朵朵,急忙跳起身來,把搓衣板往櫥櫃下邊一踢,轉頭就吹起口哨來。
「朵朵,我不是沖你,快進來坐~」
這妮子向來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一聽這話當即又樂呵了起來坐到圓桌邊上,從紙袋裏掏出一個小籠包遞給上官彩蝶:「彩蝶姐,是小淵子又惹你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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