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生的房子和其他房子差不多,都是土坯房,牆壁是用泥磚和泥土混合沙子糊在一起的,此時已經部分牆土倒了下來,露出裏面佈滿洞洞眼的磚頭。
李秋生顯得很客氣,先給我們跑了農家查,是用麥芯炒熟之後泡的茶,有股淡淡的麥香味,與此同時,他還給我們端出了一盤肉,和一些米飯。
雖然這紅燒肉香噴噴的,但我們一個人都吃不下去,而東子先聞了聞,似乎是沒有異樣的樣子先吃了一塊肉,連連點頭:「這肉真香,是什麼肉?好像不是豬肉。」
&弟你眼尖,這是野豬肉,昨天晚上村子裏來了五六頭野豬,我們好不容易逮住了,然後各家都分了一些,我這邊分了一整頭野豬,一個人也吃不下去,所以就和客人們你們分享一下,這是土家特製的紅燒肉,醬香味的,而且還有本村子的秘方呢。」李秋生介紹到。
我也吃了一塊,感覺味道還不錯,程橙是最後動筷子的,但她只吃了一點點,她說是要減肥,其實我知道,她是沒什麼胃口。
我拿出了一張一百塊錢,塞在了李秋生的手裏說到:「大兄弟我們不能白吃你的,這是一點小小心意。」
然而我拿出錢,李秋生怎麼也不肯收,顯得十分客氣,在我們吃飯的時候,李秋生還給我們端了兩盤素菜,一盤是炒青菜,一盤則是炒秋葵,火候十分到位,想不到這個李秋生還挺會做飯的。
我吃着吃着,就感覺到了一陣困意,與此同時,我看到了東子和程橙也顯得有些眼酸,東子猛抓了一下我的胳膊說到:「這素菜裏面有蒙汗藥。」
說着頭就砸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我也感覺頭很昏沉,眼皮就像是掛了千斤墜一樣難受,與此同時我依稀聞到了門縫子裏面傳出來的血腥味,我支持着自己的身體使勁看過去,突然我就感覺肚子裏一陣翻湧,讓我喉嚨一堵,就開始哇哇大吐了起來,幾乎將酸水也都吐得乾淨,因為在門縫子裏面竟然掛着一個女人,一條胳膊已經被卸下來了,而我們吃的肉,細皮嫩肉的,味道很怪,似乎就是這個女人的肉。
我一下子就將肉吐得乾乾淨淨,腦子清醒了幾分,但與此同時,幾個壯漢走了過來,我立刻裝睡,如果他們發現我沒有睡覺,恐怕會用棍子將我打昏,或者是直接殺死,我在這時候必須裝一下樣子。
但東子和程橙卻像是死了一樣,睡得口水都流下來了,我感覺到,有人抬着我的手,隨即我們來到了一個黑暗的地方,我聽見了台階聲音,應該是地下室或者是什麼地方。
等周圍聲音漸漸消失的時候,我抬頭發現周圍竟然是一出人間慘劇,在天花板上,倒吊着無數被肚腸挖空的男女,肚子上都被破了一個大口子,裏面空空如也。
並且還顯得十分新鮮,抵着血水,有些人的手腳已經被卸掉了,這周圍都堆放着電視機大小的冰塊,似乎是用來保鮮用的,而在我身邊,還有很多被五花大綁的人,其中不少人還活着,但眼珠子舌頭都被剜出來了,十分悽慘。
而昏睡過去的人都十分完好,我心有餘悸,如果我剛才被他們知道我還是甦醒的,恐怕我也會是這個下場,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腳,現在被粗麻繩幫助了,動彈不得,而我們在這個鳥不拉屎的村子,想要等別人來救援,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必須自救!我看了看周圍,發現在一個人的腰帶上別着一串鑰匙,其中鑰匙上掛着一把瑞士軍刀,我搖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滾了過去,費了老鼻子勁,終於將軍刀拿下來,捏在手中,正在這時候,耳後傳來了台階的聲音,是他們的腳步聲,我暗道不好,他們要過來了,立刻爬到原來的地方,裝睡,而我眯着眼睛看到,程橙竟然被他們抓了起來,然後提到外面去,這幾個都是大漢,身體強壯,我如果現在出頭,那是死路一條,我眼睜睜的看着程橙被帶走,腦海里突然出現了當初我眼睜睜的看着張詩漫被別人搶走的畫面,心中苦澀的很,也非常無奈。
我太弱小了,如果我有東子那般魁梧的身材,說不定就能和他們搏鬥了。
等他們將程橙拉走之後,我就用瑞士軍刀將身上的繩索劃開,趁機推搡了一下東子,但東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