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我這個人心軟,不擅長拒絕別人。」
陸慶替自己解釋了一下。
「呸,誰信你。」
莊雨眠非常無語,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你快點吧!」
莊雨眠拿着繩索剛走出幾步,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
陸慶好奇的看着莊雨眠。
「不行。」
莊雨眠微微皺起眉頭。
「陸慶你不要過來,你要是趕過來你就是禽獸。」
莊雨眠指着陸慶急忙後退和陸慶保持距離。
「有你這樣罵人的嗎?我過去了就是禽獸,那我要是不過去的話,那不就是禽獸不如了嗎?」
陸慶心說自己怎麼例外都是虧的。
「你還跟我貧嘴?」
莊雨眠心說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跟自己貧嘴。
「你真的沒事?」
陸慶還是有些擔心的看着莊雨眠。
「沒事,我可以」
莊雨眠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混蛋給我起來!」
莊雨眠一把推開身旁的陸慶。
「哎喲。」
陸慶一個不穩從床上滾下去。
「我的老腰啊,你就不能溫柔一點,你以後不用了?」陸慶從地上爬起來,看着莊雨眠,埋怨的說道。
很是有很多人都在指望自己這個老腰生活。
「你不是正人君子嗎?」
莊雨眠紅着臉看着陸慶,什么正人君子,認慫的比誰都快。
「所以我不敢違背婦女意願!」
陸慶聳了聳肩笑着解釋。
沒辦法,他就算是正人君子也扛不住。
「今後只要有我陸慶一口吃的,你莊雨眠就不會餓肚子。」陸慶說話之間悄悄地重新坐到了床榻上。
「你想要幹什麼?」
莊雨眠發現這傢伙開始不老實了。
「幫你把毒給徹底解了。」
陸慶解釋道,自己做事情向來都是有始有終,從來不半途而廢,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傍晚。
樊童來到了陸慶的房間。
「換上樊童的衣服,我帶你離開!」
陸慶讓莊雨眠和樊童換一下身份。
「可以嗎?」
莊雨眠看着樊童,自己和樊童可是有很大的差距,身高,都不一樣,這能出去嗎?
「所以我們才到了晚上再出去。」
陸慶笑着回答道。
「要不,想其他的辦法?」
莊雨眠覺得還是有些冒險,不如想其他的辦法。
「來不及了,如果現在不走的話,張耳就要動手了。」
陸慶看着莊雨眠說出自己的猜測。
「什麼意思?張耳要殺了我們?」
莊雨眠頓時攥緊拳頭。
「不是殺我們,而是殺你,你和張耳有仇,你覺得張耳會放過你?」陸慶讓莊雨眠好好的想一下。
張耳把莊雨眠送給他陸慶,就是一次性的。
張耳不可能讓莊雨眠活着。
所以陸慶很清楚,等自己和莊雨眠入洞房結束之後,莊雨眠的死期就到了。
聽着陸慶的話,莊雨眠也是明白過來。
「那我們反殺張耳!」
莊雨眠起身看着陸慶,與其坐以待斃,不如直接反殺張耳。
「不行,這裏是張耳的地盤,我們殺了張耳也未必能安全離開,再說了,我跟張耳接觸幾天時間,這個人非常聰明,狡猾,想要殺他不容易。」
陸慶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張耳真的那麼容易被殺死,自己早就讓樊童動手了。
「那怎麼辦啊?」
莊雨眠反問陸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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